“如何回事,有強甚麼?”兩名錢莊的護院聽到聲音從房間裡跑了出來。熊民仰一腳把錢莊的大門踢開,十幾名勘輿營兵士像猛虎一樣衝了出來,那兩名護院還冇弄明白是如何回事,就已經被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綁起來,每人嘴裡還塞了個核桃,以防他們喊叫。
幾名流兵承諾一聲,回身就把任宗會押來了。有人在任宗會的膝彎處踢了一腳,任宗會便咕咚一聲跪下了。
“把阿誰姓任的賬房押過來。”蘇昊命令道。
這麻五在縣城裡也算是比較活絡的一小我,他認得門裡的人恰是湖廣錢莊的賬房先生任宗會,便笑著問道:“是任先生,夏掌櫃在嗎?”
陳觀魚用手一指,說道:“實在這奇妙就在那根柱子上,東主你冇有重視到那根柱子上嵌了一個暗格嗎?”RS
“昨晚?這如何能夠?”夏書紳是真的摸不著腦袋了,胡登甲不過是一個小伴計,那裡值得他勾搭能人去救援。但是要說這事是子虛烏有,卻又不像,這個蘇學士說得言之鑿鑿的,莫非是上頭派人去的?
熊民仰差點讓麻五給氣笑了,他冇好氣從懷裡取出火槍,頂著麻五的腦袋,說道:“是不是要我給你一銃,你纔信賴我們真是官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