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緩緩徐……徐掌櫃,他們有火銃,冇準是官兵呢!”有的打手也不笨,天然也想到了對方來源的不凡。這些打手平時敢和百姓耍橫,但向來冇有想過要和官兵對抗。傷害官兵,那但是滅門的大罪啊。
“千總,死了六個,三個是賭坊的打手,三個是打賭的百姓。另有幾個看著也不可了。傷了有二百多了,算不清。”一名流兵跑過來向張雲龍陳述著打掃疆場的環境。
“官兵又如何樣,一齊乾掉了,誰曉得?”徐仁第低聲地說道,邊上另有一群被打翻的賭徒,這些賭徒是冇法都殺掉的,以是不能讓他們聽到這句話。
“他們有火銃!”
“有不怕死的,就嚐嚐看。”熊民仰說著,從懷裡也取出了兩柄火槍,加上廖一明、尹國賢,一共六把火槍對準了那幾十名打手,讓世人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軍爺饒命,真的是曲解啊……”徐仁第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也不曉得該如何說話纔好了。
他話音未落,尹國賢早從懷裡取出了一柄火槍,二話不說,對著那打手的腿便扣動了扳機。
張雲龍向熊民仰等人還了禮,皺著眉頭問道:“熊把總,如何弄了這麼半天賦發信號?我還覺得你們泄漏風聲,讓人家逮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