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守備,您來了!”采辦物質的兵士們紛繁向蘇昊施禮請安。
從淮安到汝寧,有兩條比較輕鬆的路可走。一條是順運河南下,再溯長江而上,到武昌後,再棄舟登岸,沿陸路北上至汝寧。另一條則是走黃河逆流而上,到開封後再走陸路南下至汝寧。說這兩條路輕鬆,是因為能夠坐船走很長的一段,省去了走路之苦。
勘輿營不存在這類環境,蘇昊從最早接管軍方的委任開端,就把帶兵當作了一種崇高的任務,這是他天然的稟性決定的。這兩年來,他在其他方麵想方設法地掙錢,唯有在養兵和練兵方麵,不計本錢,拿著本身的錢往軍隊裡補助,隻求練出一支精兵,報效國度。
“冇有冇有,兄弟們都很公允,並無恃強壓價的事情。”掌櫃道。
蘇昊最讓人感覺不成思議的處所,就在於提出了官兵劃一的思惟。與後代軍隊中的劃一比擬,蘇昊這個思惟已經大打扣頭,他隻是要求基層軍官必須與兵士同吃同住,同時嚴格限定練習中的體罰行動。但僅僅能夠如許做,就已經足以讓兵士們打動得涕淚橫流了。
帶上一乾親兵,蘇昊和徐光祖一起,走進了劉店鎮。鎮子上已經湧進了幾十名勘輿營的夥頭兵,他們是來采辦各種菜蔬的。勘輿營的炊事標準一貫很高,每到大的鎮子,軍隊都要采購豬肉給兵士們開葷。蘇昊進入鎮子的時候,聽到鎮子上起碼有四周淒厲的豬叫聲,那是肉鋪在告急殺豬,供應勘輿營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