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邦屏一指蘇昊,說道:“這事還是請蘇百戶本身向符批示使稟報纔是。”
秦邦屏也是有江湖經曆的人,聽蘇昊如許一說,也就明白蘇昊的意義了。蘇昊這一次帶領勘輿營繪製播州輿圖,又放水淹了楊應龍最精銳的5000兵士,這個功績已經充足大了,再加上一項誅殺皮元福的功績,也冇甚麼意義。反過來,如果他把這個功績讓給秦氏兄妹,對於秦氏兄妹卻有很大的意義,這個功績是記在忠州秦氏身上的,能夠進步忠州秦氏在重慶衛的職位。
蘇昊道:“秦大哥太客氣了,這皮元福實在是你和秦蜜斯聯手,把他挑落馬下,蘇某怕他死得不透辟,又上前用火銃打了兩銃,這功績如何能算在我頭上呢?”
秦邦屏躬身道:“符批示使明察,這皮元福實在是蘇百戶用火銃所殺,並非秦某之功。”
“皮元福也死了?”這回輪到符鐘瞪眼了,作為重慶衛批示使,他對於楊應龍麾下的將領很有一些體味,曉得皮元福是一員虎將,可謂有萬夫不當之勇。如果皮元福死了,對於楊應龍的打擊也是非常大的。
符鐘道:“豈止是我們惦記你啊,葉公和鄭知府也都惦記取你呢,葉公專門從貴州托人帶信過來,要我們不吝代價庇護你的安然。現在你返來了,我還得從速派人去給他們二位送信,讓他們放心。”
符鐘道:“不看不曉得,一看嚇一跳。莫非蘇百戶率勘輿營做瞭如此詳確的勘察,誰能想到楊應龍竟然擅自豢養了近10萬土兵。現在我們內心稀有了,今後也就曉得要如何防備了。”
“哈哈,本來如此,實在是太好了!”陳道以拳擊掌,大聲喝采。他曉得蘇昊說的,是指蘇昊在贛江上用火藥炸開新建縣丞李冒設置的停滯一事。那一次,蘇昊利用的火藥能力極大,給陳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他能夠設想得出,如果蘇昊用一樣的火藥去炸大龍塘的堰壩,會產生出甚麼樣的成果。
符鐘又把目光投向了蘇昊,蘇昊微微一笑,說道:“不複存在,就是已經冇有了嘛。本來七星山是有一處軍囤的,不過現在隻剩下一片池沼地了。”
秦邦屏笑道:“鄙人倒是冇有看到潰壩的場景,不過,播州大將皮元福死在蘇百戶部下,這是鄙人親眼目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