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此話可不當,本店雖小,但是在這播州城裡也算有點薄名。本店承不起的事情,隻怕未幾。”掌櫃公然被蘇昊給激起來了,牛烘烘地誇下了海口。
“此人既然是官兵的百戶,跑到我們播州來,不就是特工嗎?後主,要不要小的現在就去把他抓過來,然後和他的那些部下一起,都……”孔貴說道,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,意義是要十足乾掉。
“嗬嗬,不知公子到播州城是來辦甚麼事情的,小店在這播州倒也有一些人脈,或許還能幫公子拉攏拉攏呢。”掌櫃笑得更甜美了。
“他既是衝我來的,那倒冇需求動粗了,我這就傳他到參將衙來問話就是了。”楊朝棟道,“抓來的那些人說他們的主子擅善於探礦,到時候我們就問問他探礦的事情,那麼那些人說的是真是假,不就一清二楚了?”
對於買賣人來講,統統機遇都是有能夠帶來利潤的,以是都必須抓住。從蘇昊的話裡,掌櫃能夠聽出蘇昊要辦的事情有些費事,如果他能夠從中周旋,幫蘇昊辦成,那麼這中間的辛苦費,想必蘇昊是不會憐惜的。
咕咚!掌櫃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,把身後的一個凳子都給碰倒了,他勉強地笑著說道:“公子,這類打趣,可不是隨便能開的啊。”
正如蘇昊估計的一樣,掌櫃待蘇昊和陳觀魚一分開櫃檯,便從速喊來了一名說話聰明的小廝,讓他馬上去土司府報信。堆棧裡住進了一個要從土司府的大牢裡往外撈人的客人,這可不是隨隨便便鬨著玩的事情,如果知情不報,到時候惹出事端來,堆棧但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。
楊朝棟點點頭道:“就依師爺,你看你甚麼時候去見他們為好。”
蘇昊在小廝的指導下來到櫃檯前,裝出一副紈絝的嘴臉,對掌櫃說道。
手續辦完,掌櫃教唆小廝帶著蘇昊和陳觀魚前去他們住的客房,又給他們安排了晚餐。二人在客房裡用了餐,然後各自安息不提。蘇昊把話放出去了,涓滴不擔憂掌櫃不會替他傳話。
蘇昊聳聳肩膀,說道:“我如何曉得,看事情辦得是否順利了。”
“奉告你們掌櫃的,給我好好地看著那兩小我,彆讓他們跑了。如果他們有甚麼不軌的言行,先給我按住再說。”楊朝棟叮嚀道。
“我說你承不起吧?”蘇昊輕視地說道,“好吧,你還是先給我開兩間上房吧,先定住三天吧,不敷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