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昊擺擺手道:“徐兄客氣了,你是兄長,小弟請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?不瞞徐兄,小弟在豐城的時候,做了一些小買賣,掙了一些銀兩,以是手上倒是比徐兄要餘裕一些。”
徐光啟興趣更濃了,拱手道:“鄙人也嘗聽人提及這佛郎機布羽士之事,傳聞他們的學問與我大明的學問有頗多差異。於這勘井一道上,佛郎機學問有何奇異之處,蘇賢弟可願見教一二?”
蘇昊道:“受衙門的委派,帶一些民壯赴雲南戌邊去。”
“大材小用啊!”徐光啟說道,“以蘇老弟的才學,當留在哪個書院著書立說纔是,如何會到衙門裡去做一個淺顯胥吏的差事?”
“哈哈,熊老弟真會說話。”陳道笑道,“熊老弟說得是,陳某與改之此去雲南,是有一些事情要做,這些事絕非一個粗鄙軍漢就能夠做下來的。二位老弟如果感興趣,明日可與我等一起去旁觀一下改之的部屬操演,有些事二位一看便知。”
陳道擺擺手道:“那裡那裡,陳某對此事也是很有興趣。陳某孤陋寡聞,與改之賢弟相處數日,竟不知改之另有如此事蹟。改之若不嫌陳某笨拙聽不明白,還請給陳某詳細說說。”
蘇昊點點頭道:“小弟確是向一名佛郎機布羽士學過一些西夷的格物之道,勘井之時,也用到了這些學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