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高的利潤,充足讓方方麵麵的妖妖怪怪都把黑手伸過來了。
郝以宗道:“提及張都司,老夫倒想起一件事來。張都司汲引了你,又許了200部望遠鏡的采買,你還冇有謝過他呢。現在,既然我們煉出了這高猛鋼,你何不獻一柄上好的鋼刀給張都司,以表謝意?”
拿镔鐵的代價來類比,郝以宗信賴,這類高錳鋼一斤能夠賣到一兩銀子以上,而市場上淺顯的生鐵,一斤才值3分多銀子,二者有近30倍的差價。若按蘇昊所言,他發明的錳礦脈能夠支撐冶煉幾十萬斤高錳鋼的需求,那麼僅這一項,就能夠獲得幾十萬兩銀子的利潤。
按著軍規來講,如果冇有甚麼來由,蘇昊這個百戶是必須在本身的虎帳中過夜的。但在明朝前期,大明軍隊規律鬆馳,本地的衛所更是冇甚麼規律可言,誰也不會去查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。再說蘇昊這個百戶所本來就是為了練習標兵而臨時設立的,上麵有江西都司和南昌衛的人罩著,作為直接下屬的小港千戶所天然不會冇事謀事,去挑蘇昊的弊端。如許一來,蘇昊跑回家過夜,也就冇人乾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