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昊道:“這無妨吧?秀兒現在賣茶葉蛋,不也是拋頭露麵?當掌櫃總比賣茶葉蛋要光彩很多吧?”
“哪有女人當掌櫃的?”楊根娣在一旁插話了,“這當掌櫃是要跟客人打交道的,讓秀兒去拋頭露麵,可分歧適。”
蘇昊用手拍著前額:“秀兒,你有冇有搞錯?就為了賣幾個茶葉蛋,你讓鄧總兵的親兵給你當保鑣?你算算你掙的那點錢夠不敷給他們倆發餉的。”
蘇昊笑著從身上取出十幾錠銀子,擱在桌上,對母親說道:“媽,你看,這是我做的第一筆買賣掙的銀子。我做的買賣很簡樸,就是讓工房的人照著我在家裡壘的那口灶的模樣,給全縣百姓每家壘一口。一口灶內裡我提一分銀子,終究也有幾百兩的支出了。這些就是我拿的第一筆分潤。”
“采煤、燒石灰、冶鐵……你甚麼時候懂這些了?”楊根娣非常驚奇。
陸秀兒道:“我當然不會算數,但是我會算錢啊。”
豐城是江南首要的產煤縣,在後代的煤炭探明地質儲量達到了6億噸之多。此時受勘察手腕的限定,人們很難找到大煤礦,隻是憑著經曆挖煤,產量天然會遭到限定。蘇昊固然手頭冇有後代的那些勘察設備,但憑著豐富的地質經曆,要找到幾處大的煤礦該當是冇題目的。
“這麼說,我還能夠去賣茶葉蛋了?”陸秀兒還在惦記取她的掙錢大業。
蘇昊回到家,隻見母親楊根娣和mm陸秀兒都在堂屋裡坐著,見到他進門,兩小我都有些豁然的模樣。蘇昊一探聽,才曉得母親和mm見他深夜未歸,正在替他擔憂,先前郝彤也來問過,說想出去找找他,但又苦於不曉得他去了那邊。
楊根娣道:“昊兒啊,這采煤的事情,我也傳聞過。我們折桂鄉南邊的山裡,就有人開洞采煤的,我們家疇昔也去買過他們的煤,但是我向來冇傳聞他們能掙這麼多錢啊。我去買煤的時候,曾經問過他們,他們說一個煤井一年也就是產幾萬斤煤。你說要采1000萬斤,如何能做到呢?”
楊根娣到縣城餬口已經快一個月時候了,平時與左鄰右舍談天,也體味了一些縣衙裡的官吏佈局,聽蘇昊說去的都是縣衙的大官家裡,她雖不明白兒子是去乾甚麼,但內心還是有幾分歡樂。畢竟能夠到大官家裡去走動,也是一種資格的意味了。
蘇昊道:“媽,這件事你就不消操心了,兒子既然敢如許說,天然就有掌控能做到。你想,我會勘井,地下甚麼處統統水,甚麼處所冇水,我都能看出來。煤也是一樣的,彆人找不到煤,我能找獲得,1000萬斤算得了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