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的稅賦實在並不高,按二十稅一的標準,一畝地一年下來稅賦還不到二十斤,十畝地的稅賦還不到一兩銀子,但跟著地盤兼併日趨嚴峻,再加上人丁敏捷增加,普通農戶飯都吃不飽,那裡來的銀子交稅,以是,很多處所都存在欠稅的環境。
那攤販嘲笑一聲,難堪的道:“不瞞您老,我就是這溫州府城人,隻是在平陽那邊訂了這套行頭,又找那邊的親戚學了幾天技術,這才烤出來像點模樣。”
一樓大堂坐滿的話是二十多桌,中午到未時約莫能開一百來桌,每桌光是土豆的利潤大抵就是二十文擺佈,一天下來也就是四兩,加上其他菜色附帶的支出,再加上二樓和三樓,一天土豆給帶來的收益就不下十兩,一個月就是三百兩,而本錢,一萬斤土豆才五十兩罷了!
如果能夠的話,他真想再在平陽待三年,先把土豆和紅薯的產量晉升到三千斤以上,把水稻兩季連種的事情推行開來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