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土豆一個才一兩多重,直接分紅兩塊就行了。
張斌緊接著便指著土豆和紅薯框子兩邊的空中道:“小六叔,你們先在地上鋪層稻草,然後把馬鈴薯和番薯都倒上麵,遴選一下,把那些挖破的,蔫了的都挑出來,放回竹筐裡,那些都發不出芽的。”
張斌隨即客氣道:“費事你拿到內裡來,本官等下要用。”
寫完媒介,他長歎了一口氣,隨即又抽出兩章白紙。
草木灰算是鄉間最常用的肥料之一了,陳盈盈天然明白,她鎮靜的點了點頭,隨即便蹦蹦跳跳的向屋裡跑去,貌似是拿火摺子去了。
因為她那菜刀扔的也太快了,陳誌壓根就冇想到這寶貝mm會拿菜刀扔他,他的手指頭都差點被飛過來的菜刀給剁了!
想到這裡,她把敬愛的幼妹放到小板凳上,寵溺道:“秀秀乖啊,坐在這裡幫縣令大人看著這些紙,不要讓風吹跑了,姐姐乾活去了。”
天啟四年,正月二十六,溫州府平陽縣知縣張斌於平陽縣城東五裡處之東門山,試種馬鈴薯與番薯。
秀秀小大人似的點頭道:“嗯嗯,姐姐,秀秀曉得了,你去吧,這裡秀秀看著。”
當然,這兩個彆例是前麵幾百年蒔植經曆的總結,比這會兒的培養體例必定要先進的多。
他不由傻眼道:“盈盈,你乾嗎?”
這紅薯一個才幾兩重,連半斤都不到,也分紅兩塊就行了。
陳誌趕緊點頭道:“有的,有的。”
張斌並不是成心忽視陳盈盈,因為在他看來,十六七歲的小女人實在跟勞力扯不上乾係,粗活應當是男人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