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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於人證、物證……”朱鬆稍稍沉吟,道:“不知我府上的親衛可算?”
朱鬆早就推測朱棣會過問斑斕閣之事,畢竟朱權這臭不要臉的玩意兒,已經跑到朱棣那邊告了他一狀,朱棣如果不管不問的才奇特了。
常日裡,朱橚看起來是一副人畜有害、非常馴良的模樣,但是到了關頭時候,那提及話來還真狠呐,直接給斑斕閣之事定了性。
奉天殿中,眾臣涇渭清楚地分紅了兩列。
朱權心底一抽,臉上倒是強撐著,淡淡地說道:“張大人是在談笑嗎?孤的母舅奉告孤,當時他們三人前後被丟出三樓墜地以後,特地確認了一下,那兩名閣裡的伴計就已然斷了氣!更何況,那些仵作均是賤民,他們的話豈能全信?”
韓王府,朱鬆方纔帶著孩子們返來,換了衣服,洗掉了臉上的奇特斑紋,就有寺人來傳旨,要朱鬆馬上入宮。
“哈哈哈,朝堂高低,敢這般與朕說話的,也就隻要你了!”朱棣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你猜的不錯,紀綱的確已經將昨日之事調查清楚了,隻是朕還是想聽你親口說出來。”
這不,刺青直接對號入坐,被他安在了克木其塔的臉上。
就如許,兩方人在這朝堂之上開端扯皮,那場麵的確和後代的辯論會有得一拚。
“是不是騙陛下,小弟不清楚。”朱鬆淡淡地說道:“再說了,凡是都講究個證據,十七哥空口無憑的就說我在斑斕閣殺了人,讓小弟如何佩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