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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蛋,這老貨如果是天子的話,鐵定是個曹操樣的梟雄,這反麵曹操“寧教我負天下人,不教天下人負我”的思惟理念一樣嗎?
朱橚一臉憂色地說道:“想必你們也清楚,當年若不是鬆弟和楩弟相幫的話,孤怕是熬不過那幾年!鬆弟大婚以後上稟朝廷,打著安寧百姓之心的名號令開詩會,實際是讓朝廷加大了在百姓心中的公信度!單單隻是這一點,就讓他背上了媚上的罵名,甚麼朝廷鷹犬,貪恐怕死更是刺耳……孤是擔憂……”
朱橚邁步向前,冷冷地丟下了一句:“鬆弟是孤的親兄弟,即使是舍了王爵,孤也要保下鬆弟!”
現在,他正快馬加鞭地往前趕,眼睛還時不時地皇宮的方向瞄一眼,恐怕皇宮內裡崛起大火。
固然口中喊著救火,但是更多的人倒是猖獗地向皇宮以外跑去,誰都冇心機去救火。
朱鬆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朱棣的韁繩,道:“四皇兄,且慢!”
現在雖說朱橚人在應天府,也享用著親王的報酬,可說白了,清楚就是朱允文在看著他,羈繫著他。
過未幾久,世人已來到了宮門前。
“回萬歲爺的話,除了皇後孃娘以外,宮裡其他的皇妃都已經賜下了毒酒,是老奴親眼看著她們飲下去的!”
朱鬆正揣摩著如何忽悠朱棣去乾清宮呢,這個時候,俄然有寺人以及宮中的京衛,蓬頭垢麵、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,同時口中還在大喊:
“萬歲爺,老奴已經籌辦好了統統!”田儘忠看了王鉞一眼,道:“您如果現在走的話還來得及!”
“甚麼,乾清宮起火!”
“媽蛋,還是晚了一步,讓汗青重演了!”朱鬆咬牙切齒地看著遠處開端冒出的稠密炊火,低罵了一聲。
“是啊,殿下!”
右長史名叫張赫,長相和王翰相反,臉和身材都是胖胖的:
“殿下,您與燕王殿下乃是一母同胞,即使燕王入京亦不會如何,您又何必如此心焦呢?”
“萬歲爺,您那裡都冇錯!”田儘忠道:“錯地是燕王,是這天下的臣民!”
“王大人,你……”張赫還想說甚麼。
“快,快,快來人救火啊!”
比擬起當年周武王姬破朝歌時商紂的癲狂,朱允文要沉著很多。
“朕不走了!”朱允文竟然笑了起來,“朕自洪武三十一年繼位至今,已有四載,這四載以來,朕雖說比不得那些名留青史的明君,但也算不上昏君!朕實在是想要劈麵問問四皇叔,朕那裡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