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太好了,鬆叔父您放心,我們必然會聽話的!”
得,乾脆彆和這幫熊孩子們膠葛了,還是乾閒事吧。
“鬆……”朱瞻基眼睛尖,看到那一灘水流出來,張嘴道:“尿了,這慫貨尿褲子了!”
莫非……
“瞥見了。”朱鬆看了他一眼,揮手:“都愣著何為子,給我揍!”
青華衛所的那名千戶,下巴都差點掉下來。
聽到朱鬆同意了下來,朱徽煣直接跳了起來。
福餘衛的兵卒大聲喝叫著,一個個像是瘋了一樣,紅著眼睛就衝要進門去。
見到這麼多臉上帶著斑紋的魁偉男人,瘦子他們嚇得臉都綠了,一個個縮著脖子聚在一起,也不敢說話。
“……”
克木其塔冷眼看著那千戶,臉上的奇特斑紋彷彿都動了起來。
三哥?
“我曉得,我曉得!”朱徽煣直接把解禎期給賣了,“禎期哥哥說了,昨個鬆叔父在城中的斑斕閣闖了禍,權伯伯直接跑到宮裡去告了鬆叔父一狀!本日,您不是就去尋權伯伯倒黴的嗎?”
廚子以及小山他們,聽到這話隻感受是天籟之音,那裡還敢逗留,拔腿就跑。
…………
“攔住他們!”千戶抽出了腰間的刀,同時道:“去錦衣衛千戶所,請錦衣衛過來幫手!”
這回就連韓青山都有些無語了,還習武的結果,不被人捶死就算不錯了。
“哎,我真是被你們的天真給打敗了!”朱鬆扶額長歎。
“是!”
“沖沖!”
“淩晨的時候,叔父命府中的仆人給我送來了一些書,在書中還夾著一封信,哦,對了……”
朱鬆頓時翻了個白眼,接過那封信看了一會,心說:“遵循解縉的意義,這件事能夠把兀良哈三衛給拉上馬,不過……他還是心太軟了!”
“鬆叔父,帶不帶我!”朱徽煣見朱放手裡頭拿著信不說話了,還覺得把他給忘了,踮著腳道,“恰好能夠考證一下我這些日子以來習武的結果嘛!”
“來得還真快啊!”朱鬆打了個飽嗝,道:“告訴黃三,叫部下人都動起來吧,朱權既然不把本王當兄弟,那本王也不必留手了!”
那千戶叫喚道:“爾等是何人,為何圍住我衛所,莫非不曉得這裡是中軍都督府治下嗎?”
“末將見過王爺!”韓青山來到涼亭前,“神策門傳來動靜,福餘衛馬隊三十一人已經入城,看模樣應當是直奔中軍都督府青華衛所而去!”
那可真是天雷勾地火,電閃配雷鳴啊!
就在朱鬆命府中的兵士們籌辦起來的時候,克木其塔帶領著三十名福餘衛的馬隊達到了中軍都督府青華衛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