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近了,朱鬆這纔算是看清楚了:甚麼八仙桌、太師椅、博古架……嘿,頭前竟然另有倆泡澡用的大木桶子。
王府守門的侍衛,遠遠地看到帶著保護走過來的朱鬆,趕緊上前施禮,同時也有人進府去稟報。
“鬆,鬆弟且慢,為兄,為兄能夠解釋!”朱楩從椅子上跳起來,閃躲向一邊,同時鎮靜地對朱鬆說道。
“好,既然你不想曉得,那為兄就不說了!”朱楩理所當然地點點頭,末端還補了一句:“對了,此次你帶了幾小我?徽煣另有很多東西要搬走,你待會回府的時候彆忘了。”
見朱一閃也是一臉的茫然之色,朱鬆心下更迷惑了,還是往裡逛逛看吧。
“唉……鬆弟,莫要打臉,莫要打臉啊!”
冇走多遠呢,劈麵走來了一個四十來歲,蓄著八字鬍的中年人。離著老遠,這中年人就開端施禮問安:“下官胡章學,見過韓王殿下!”
“朱楩!”朱鬆臉上的神采一僵,直接撲向了朱楩,道:“我特娘地和你拚了……”
“哈哈哈,楩哥,連徽煣這小傢夥都看你不紮眼了,瞧你這爹當的!”朱鬆氣喘籲籲地鬆開抓著朱楩衣服的手,抓起茶碗來就狠狠喝了一口。
扭頭看著跟在身邊的朱一閃,朱鬆問道:“一閃,這甚麼環境?莫不是岷王搬場了?岷王不住這條街了?”
“對,賣錢。”胡章學點點頭,道:“賣川資錢,湊盤費!”
胡章學溫雅地笑了笑,道:“我家王爺叮嚀了,擺出去賣錢。”
正所謂‘耍猴兒的不怕人多,看熱烈的不嫌事大’,朱楩這個神經大條的小兒子,眼瞅著自家爹爹和皇叔打起來了,不上前攔著也就罷了,竟然還鼓掌起鬨。
朱鬆一聽也是這麼回事,這邊抬腳就往前院走。
看到這一幕,朱楩連鼻子都氣歪了,這不利孩子,還是本身親兒子嗎?
“你快行了吧,若論說話,小弟可比不上你!”朱鬆不覺得意地聳了聳肩,瞅著阿誰小男孩,道:“臭小子,不熟諳你皇叔了嗎?如何不曉得叫人?”
“打,父王,父王打鬆叔父的右臉……唉,鬆叔父謹慎,謹慎父王的腳!”
“甭施禮了!”朱鬆擺擺手,道:“胡長吏,你們在街上擺著這些個東西,是要做甚子?難不成全都搬去雲南嗎?”
全部應天府,乃至是全部南京都在拿這件事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,固然這件事產生在朱鬆穿越之前,可仍舊讓現在的朱鬆,內心頭羞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