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的才氣如何了?”朱鬆鼻子都氣歪了,“本王乃是洪武爺親子,自幼飽讀詩書,滿腹經綸,七歲作詩,八歲出口成章,九歲……”
“是,公子!”中年主子應了一聲,回身向船艙內走了疇昔。
哐當!
自那日韓王府要開詩會的動靜傳開以後不久,就馳名流士子紛繁來登門拜訪,為的就是求得韓王府詩會的入場資格。
“呦,我倒是誰呢!竟然是我們的紀法紀僉事!如何,您不怕死了,也肯來應天府?”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穆肅,看著那青衣士子,嘲笑了起來。
“都怪這個渾淡!”想到這裡,徐妙錦秀目圓睜,狠狠地瞪了朱鬆一眼。
“噗嗤!”
在紀綱看來,這韓王不過是一整天就曉得吃喝玩樂、打鬥惹事的草包,希冀他能成事,那的確就是天方夜譚!
“殿下!”
就在這時候,一向靜坐不語的徐婉君俄然笑了起來。
正低著腦袋狂吃的朱徽煣,聽到朱鬆在叫本身的名字,不由得昂首看了朱鬆一眼,嘴角還掛著兩顆玄色的西瓜子。
還不曉得本身被人當作癡人的朱鬆,現在可忙壞了。
不過這類心機來的快去得也快,重新安靜下來的徐妙錦看著朱鬆,冷冷地說道:
見朱鬆隻是和兩個小傢夥說話,也不理睬她,徐妙錦心中竟然莫名地有些活力。
被徐婉君這麼一說,徐妙錦驀地反應了過來,方纔本身的表示,彷彿顛覆了本身昔日裡的形象,變得有些……凶暴!
聽到紀綱對朱鬆的稱呼,穆肅心中微微一動,麵上倒是皺起了眉頭:
“眼下可不是混鬨的時候,殿下如果成心迴避的話,便是決定丟掉皇家的顏麵?”
本來就在密室中的世人還覺得據點被破了,但是當他們看到這闖出去的四人的時候,臉上的神采卻在一刹時變得古怪起來。
五日以後,在南都城外的秦淮河岸,一條淺顯的客船在緩緩前行。
……
這青衣士子打扮,看起來氣質冷肅的青年,竟然是燕王朱棣身邊新晉的頭號虎倀,紀綱!
在城中七拐八拐地繞了好久,一行人終究來到了皇城根腳下某條小衚衕最內裡的酒坊。
“韓王殿下那邊還不曉得詳細的打算,你如果去找韓王殿下的話,還是想想如何與他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