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有事快說,本王本日大婚,功德都讓你們給攪合了!”朱鬆抓了抓腦袋,說道。
“蜜斯,蜜斯,方纔有下人過來稟報,說姑爺方纔在婚宴上吃多了酒,說甚麼也不肯來洞房,下人們已經把他送到了東配房,您看……”
“這個朱棣,還真是越來越叫人捉摸不透了!”朱鬆摸了摸下巴,心道:“不過如許也好,老子上輩子受夠了打打殺殺,這詩文集會倒是挺合適我這輩子心性的,管他有甚麼鬼詭計,能不讓老子打生打死地就好!”
“那是天然!”穆肅心中舒了口氣,暗道:總算是完成任務了。
“王爺覺得,這是建文的遲延之策,畢竟如果不進南京的話,這靖難便師出知名!”穆肅解釋道:“天下的民氣皆在南京,殿下如果同意劃江而治的話,敗亡當在朝夕之間。”
“那……說說看吧,四哥想要本王做甚麼?”朱鬆倒是不華侈時候,直奔主題。
“你先等會!”朱鬆打斷了穆肅,一臉猜疑地問道:“你是說,建文讓黃子澄他們去往各地募兵?”
婚房,紅紗帳暖,燭影輕抹。
酒坊就建在皇城根腳下的一條小衚衕裡,這裡很僻靜,普通鮮少人來。
“是你個大頭鬼啊!”朱鬆跳著腳說道:“就黃子澄那些個冬烘,能募到甚麼兵?一幫子窮酸墨客嗎,要那些傢夥有何用,拿筆桿子來戳死你們這些燕王雄師嗎?看來,建文此次真是被逼瘋了!”
“嗯?”
穆肅點點頭:“是啊!”
“啪嗒!”
“詩文集會?”朱鬆一腦門子的黑線,“本王自幼便不喜讀書,你們家王爺讓本王召開詩文集會是幾個意義?難不成想要本王惡名滿天下?再說了,這詩文集會,和燕軍渡江攻打鎮江、南京,有一兩銀子的乾係嗎?”
朱鬆特地板著一張臉,一邊察看著麵前之人,一邊擺手道:“起來吧!”
當然,戀慕歸戀慕,徐妙錦心中自有一套她的擇偶標準,她說心中決定,將來要嫁給一個大丈夫,不求他能夠交戰天下,笑傲疆場,隻求他在大事臨頭之時,能夠珍惜她、指引她,這就夠了!
“穆肅,你膽量可真夠大的,眼下建文正在滿天下地抓你們,你的人頭更是被開到了一萬兩黃金,你竟然另有膽量來應天府?”朱鬆坐在一張小椅子上,一臉戲謔地看著穆肅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