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鬆皇叔,您不能耍賴啊?”朱徽煣頓時急了。
冇等朱鬆走到院子門口呢,一道豪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小男孩雖說長得不是特彆地清秀,但是虎頭虎腦地,看起來甚是敬愛。
想也是,兩個小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,天然是有種恍然的感受。
“那是我中原唐時的大將,秦瓊和尉遲恭!”
“哼,楩弟倒是會做甩手掌櫃!”朱橚哼了一聲,道:“對了鬆弟,這小傢夥就是忠兒,你還記得嗎?當年你還抱過他呢!”
這熊孩子平時挺缺心眼的,如何有的時候比狐狸都聰明啊?
說到這裡的時候,朱鬆看著桃符上的斑紋,道:
“好了,你們去書房裡頭把本王的文房四寶拿出來,其他的等偶然候了再說。”朱鬆號召兩個小傢夥去取東西,愣住了講故事的興趣。
朱鬆低頭看著兩個小傢夥,道:“百姓們傳聞此事以後,便將本來桃木符上的神荼、鬱壘換成了秦叔寶和尉遲敬德,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佛,這類看得見摸得著的虎將,纔是最實在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
朱徽煣那裡肯罷休,他仍舊抱著朱鬆的大腿,扭頭瞧著朱橚和朱有爝,咧嘴一笑道:“侄兒見過五皇叔,見過四哥。”
“你看啊,當時呢,我們中原上古的人族共主黃帝,在得知了這兩位大神的難處以後,便向整小我族宣佈了一道號令。”
“叔爺,文房四寶取來了,您這是要寫字啊?”朱瞻基手中端著筆墨硯台,一臉迷惑加遊移地問道。
一邊如許說著,朱橚一邊讓開了身子,豪情在他身後另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。
“誰說他們冇有部下的?”
朱鬆這時候才總算想起來了,他的簡體字勉強算寫得不錯,但是繁體字的話,朱鬆熟諳他們,他們卻不熟諳朱鬆。
“哎,我說你小子倒是罷休啊!”朱鬆顫栗著大腿,一指朱橚道:“冇看到你五皇叔和四皇兄嗎?快去見禮!”
“你們倆啊,說得對,也不對!”朱鬆道:“我們大明朝地大物博,各地天然有各地的民風風俗……”
劉長生晃了晃腦袋,道:“王爺,周王殿下與四公子來王府了,您看是不是……”
“鬆皇叔,您想跑哪去?”朱徽煣這個時候也趕了上來,一把就抱住了朱鬆的大腿。
“鬆叔父,這回打賭是不是侄兒贏了?”朱徽煣見朱鬆臉上的神采略難堪,頓時笑了起來。
“那像方纔小叔說得,甚麼人像又是如何回事啊?”朱瞻基還是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