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出城向東三四十裡,碰到了兩股黎賊,可惜終究還是冇能躲過魔爪。我到了黎賊營中,黎賊要招降我,要我吃酒,被我擲了個杯子在他臉上。”
“何郡侯好時令,我倒不想殺你了,我要把你送回東京(指交州城),你去奉告王通,他不想麵子,我可要幫他麵子了。”
何忠揉了揉被綁得落空知覺的雙手,規複了點知覺,俄然搶起酒杯,擲到黎利臉上。
雨季將近結束了,中樞也傳來聖旨,本地的救兵不日將到達。黎利這傢夥應當也能認識到這一點,雨季一過,他黎利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。
帳外已經零零散散有站著好些睡眼昏黃的士卒。
“我草泥馬!”王通嘴上罵著,手中的劍猛地劃過黎思齊的脖子。
都督方政擁戴道:“冇錯,你尿完了再給我尿。”
“狗賊,我是天朝臣子,如何能吃豬狗之食?”何忠怒罵道。
阮廌勸道:“大王,要不再等等,臣再去做一回使者?”
黎利苦笑著搖點頭,“我們等不了了。”
“黎利你個狗賊,不是說好了媾和嗎?如何背信棄義了?”王通又道,“你這王八兒子還在我手上,敢進到城下一步,我就把他腦袋割下來送給你當尿壺,啊不,我本身拿來當尿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