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來都來了,打一炮再跑吧。
虎賁右衛的兵還冇見過大象呢,這麼大一個牲口,一腳就踏死了一名總旗官,前麵的兵卒見用槍戳刺、用弓弩射擊都冇法破甲,大象發怒,鼻子一甩,就砸飛一人,一腳踢去又踢死一人,其他士卒肝膽俱裂,頓時一鬨而散。
“轟轟轟”,殘剩幾炮也紛繁開仗,大象受了驚嚇,扭頭就走。有人擋路,鼻子一撥。有人禁止,一腳踏去,本來已經將虎賁右衛殺得大敗的黎冷部這麼一下子搞得混亂不堪。
燃燒!
金山衛這邊壓力也越來越大,彭震也得空兼顧,隻能寄但願虎賁右衛能想起來用火器來進犯象兵。
彭震命火器營發炮援助虎賁右衛,何如離得太遠,炮聲傳到大象耳朵裡聲音已經很小了,起不到驚嚇大象的感化。
“轟……”在大象衝上來的那一刻,一聲巨響,一枚實心炮彈從炮管中飛出,擦著一頭大象的耳朵飛了疇昔。
缺了兩條馬腿帶著馬匹的打擊力,身材一歪,將丁列的長刀一起撞飛,“霹雷”一下,馬匹栽倒在地,撞翻了幾個士卒。
趙輝也發明瞭這一股步隊,丁列的將旗在大陣中高低翻飛,非常奪目,趙輝便策馬朝著丁列衝去。
很多士卒見了趙輝的馬隊紛繁閃避開來。
看著明軍馬隊排山倒海而來,連丁列本身內心也有些膽怯,更不消說直麵這些馬隊創臉的士卒了。
彆看火繩槍準頭不高,但目標大啊,幾近如何打都能打中。
丁列這一刀去勢未減,剛好撞上趙輝前麵一匹戰馬,噗嗤一下,直接削掉了兩條右邊的馬腿。
這一刀,如果被他掃中,趙輝胯下的馬起碼要少兩條腿。
一匹匹的戰馬衝陣而入,數千條馬腿飛速踏過,也不曉得丁列的屍首他娘還認不認得出來。
“對準大象的腦袋打!”一名火銃手的總旗官命令道。
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衝過來的馬隊,雙膝微微曲折,雙手握緊的長刀微微前傾,彷彿隨時籌辦一刀劈出。
虎賁右衛見此景象,趁你病要你命,抄起兵器追殺了上去。
他手持長刀,帶頭逆襲水軍左衛,長刀揮動翻飛,接連砍殺數人。全部黎軍右翼精力一振,竟然生生髮作出一股勇氣,將即將崩盤的戰線給保持住了。
彭震看在眼裡,急在心頭,他在山包上看得清清楚楚,虎賁右衛被象兵打得七零八落,如果冇人救濟,恐怕很快就要崩潰。
黎軍大多都是草台班子,很多將領乃至都冇見過具裝甲騎,士卒見到明軍重馬隊排山倒海不要命地撞過來,就是嚇也嚇掉半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