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幾個兒子聞訊紛繁前來問候朱高煦傷情,瞥見這幫隻會混吃等死的二世祖,朱高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趙輝則是眉頭一皺,持槍的手暗自還在顫栗,要不是長槍都是軟杆,光這一下便能夠把他的虎口給震裂了。
如果長槍手的對壘是混亂而又遲緩的,那刀牌手的拚殺則是狠惡而迅猛的。
不過因為方纔那一下行動,又牽動了他腰上的傷處,疼得呲牙咧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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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擊中,起碼能在朱高煦身上劃開一道口兒。
本來這會兒趙輝的步兵已經完整打出上風,火銃手開端從中路向右翼的刀牌手橫掃,漢王軍的步兵已經撐不了多久了。
他身軀不自發地顫了一下,他的腰上不止是甲冑被挑飛了一塊,他的肉也跟著被挑走一塊,彆看現在還挺著身,一會兒就要疼得冇法騎馬。
“就是現在!”趙輝一喜,俄然又翻身上馬,這下揮出的長槍又伸長了三寸,方纔還夠不著的長槍,現在一下子劃到了朱高煦的後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