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賢的五十刀過後,又命人灌了蔘湯和藥湯,王體乾開端了,半刻鐘後,兩人的五十刀結束。
“陛下,皇嫂受了驚嚇,方纔臣妾陪著說了會兒話,臣妾走的時候安排了內操保衛,現在這會兒應當是睡下了!”
“皇嫂,都是一家人,不消這麼多禮數。”
參拜以後,崇禎道:“諸位愛卿,本日大師也累了,本日朕請諸位看場戲!”
至於說罰俸一年,都是毛毛雨。
“王體乾、魏忠賢,開端吧!”
“陛下,臣……”
“狗天子,你不得好死!”
崇禎說完,站起家牽著周玉鳳朝著鳳榻而去。
他但是個貨真價實的武夫,二十軍棍下去,即便他二人習武多年,估計一個月都下不了床。
“魏忠賢,陳德潤是你帶的人,你常日裡就是這麼調教的?”
“乾的標緻!”
剛正化上前,世人隻見一道寒光閃過,陳德潤的頭顱就飛了出去,落到了眾大臣的步隊當中。
“兩位大人,是奴婢脫手拖下去,還是二位主動點?”
魏忠賢沉默了幾息,叩拜下去: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!”
“陛下,饒命呀、饒命!”
“下去吧!”
聽著慘叫聲,崇禎再次看向魏忠賢和王體乾。
等他到了午門的時候,六部九卿和都城內四品以上的官員都到齊了,正交頭接耳的大臣們瞥見天子來,立即精力了。
一刻鐘後,崇禎到了慈慶宮,周皇後和懿安皇後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
兩人神采一變,說到底,陳德潤是他們調教的人,他們也是有任務的。
“臣妾張嫣拜見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