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己詔的事情是朱純臣建議的,首要目標是為了打擊天子的威望,逼迫天子依托這些勳貴。
“講!”
“陛下,這是朱純臣誣告我們孔家,您千萬不要信賴!”
半晌後,崇禎明白了朱純臣最後的那句話。
到了這一刻,孔尚達和孔興燮才明白過來,朱純臣的那聲吼怒是甚麼意義了。
“如何能夠?這……”
憲宗得知後勃然大怒,命令將孔弘緒械送京師問罪審理,三法司會審,孔弘緒判了一個坐斬,
但朱純臣最後的一句話,他就有了更多的來由對孔家脫手。
李若漣說完,從袖口取出厚厚一疊箋紙呈給了崇禎。
“陛下,自前次都城傳播的春聯呈現後,臣就派人去了曲阜暗中調查,
這類事情,除了天子和調查的錦衣衛曉得,不成能再有其彆人曉得了。
孔尚達找他要證據,他哪來的證據?但他能夠扯皮,給孔家強行扯一個。
但他死前喊了一句孔興,就是要扯上孔家,幫天子坐實孔家投敵,然後懇請天子給他留一絲血脈。
憲宗迫於壓力,隻能下達了‘孔子以後,特事特辦’的號令,將孔弘緒削爵,
從那今後,孔府私設刑堂也是常例,加上曲阜縣令是世職知縣,孔府在曲阜日趨放肆,好像國中之國,府中弟子才這麼肆意妄為!”
安排完後,崇禎回身朝著皇極殿走去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陛下,臣覺得這是朝廷放縱的成果。”
你現在說和你們冇乾係,你問問群臣有人信賴嗎?”
如果朱慈烺逃出去了,逃到了南邊,有太子身份的號令,也比隻曉得沉淪酒色,內政不修,政治敗北的朱由崧要好一些。
可當時文官的口誅筆伐,首輔大學士彭時更是上疏說孔弘緒是賢人以後,不能同淺顯人對待,
從天啟元年到本年,產生命案九起,可曲阜縣令昏庸無能,對孔府弟子所為不聞不問,
崇禎看著孔尚達,冷冷道:“孔尚達,你是孔府核心人物,李若漣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?”
但既然罪己詔和投敵的朱純臣扯上乾係了,那孔家的事情就是黃泥巴掉入褲襠裡,不是屎也是屎了,孔家底子解釋不清楚。
固然在投敵上未有收成,但從暗訪的環境看,孔府在曲阜好像土天子,孔府很多後輩惡跡斑斑,對百姓非打即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