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代家父謝陛下天恩!”
“拖出去!”
半刻鐘疇昔了,崇禎還是冇有叫周奎起來的意義,周奎雙腿已經發麻,內心也在思付著天子是甚麼意義?
待周奎被拖出去了今後,周皇後從簾後走了出去,跪倒在地上:“臣妾多謝陛下!”
“皇爺,派去忠州傳旨的方家返來了。”
“今後如果國丈找你哭訴,你就晾一晾他,免得他不長記性。”
“陛下,你就是把臣殺了,臣也冇有這麼多財產呀!”
這也讓朝中眾大臣鬆了一口氣。
“等朝局穩定了,朕就封他一個伯爵,賜些地步,放心的做個大族翁!”
“錦衣衛的詔獄你應當曉得吧,信不信朕讓你去詔獄住半個月?”
崇禎說完,又對著大哭的周奎道:“周奎,從本日起,朕如果再曉得你與那些大臣、士紳們有來往,再敢收他們的一兩銀子,朕就直接砍了你。”
“周奎,朕如果將你的罪證公佈出去,你感覺朕廢後會有人敢說閒話嗎?”
崇禎嘲笑了一聲:“朕既然能夠封她為後,那朕便能夠廢了皇後。”
聽著哭聲,崇禎神采有些膩煩,若不是礙著周皇後的麵子,他真想把這貨拉出去砍了,哪會這麼費事。
“臣周奎拜見陛下!”
“錦衣衛查到的,你總不會否定吧?你當錦衣衛都是瞎子不成?要不要朕將這些人都拉抓過來問問?”
連續半個月都是如此,崇禎也冇有進一步的行動,每天都是上朝、批一些內閣和司禮監定見相佐的摺子,然後陪周皇後、田貴妃等人,日子倒也蕭灑。
一夜歡愉,夙起的崇禎精力滿滿。
帶著剛正化等人圍著煤山跑了幾圈,身材是反動的本錢,他可不想目標未完成之前就掛了。
崇禎漸漸的翻看著奏摺,彷彿冇有聞聲周奎的施禮一樣。
“周奎,朕再問你最後一次,你交是不交?”
崇禎扶起周皇後,笑道:“時候不早了,我們去歇息吧,早日給朕生個龍子龍女!”
既然要捐,那就得先弄個表率,因而崇禎讓寺人高定到周奎府‘乞貸’,成果這位爺充分闡揚了一哭二鬨三吊頸,哭的那叫一個慘。
“鳳兒,今後不是正式場合,不消行大禮,你累朕看著也累,到了後宮就是家裡,不消如此煩瑣。”
“大伴,奉告李若漣,周府給周奎留著,再給周奎留一立室產,其他全數入內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