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張老夫一家遷到這裡來以後,本來分了五畝和一些旱地,精耕細作以後,除了贍養本身一家以外,把殘剩的糧食變賣了以後,還能有些積儲。
對於這門婚事,張老夫天然是極其對勁的。
這就是明朝官紳階層對基層老百姓的剝削,文炳榮在上合村把這一點做到了極致。
這又是一個哀痛的故事。
張老夫認識到,自家的好日子真的要來了。
“隨便就好。”憋了半天,張老夫才憋出了這麼一句。
難怪陳家公子聘禮給得如此風雅!
利滾利之下,那五畝水田很快就變成了文府的資產。
因而悲劇產生了。
誰曉得,莊稼快到收成的時候,一夜之間,卻莫名其妙地被糟蹋光了,導致他當即顆粒無收。
對於自家將來的親戚,陳耀祖當然不會吝嗇,能包管他們能過得充足殷實是最起碼的,是以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