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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先生,傳聞比來江南空中上多了很多的流民……”
“回稟夫人,”周伯符的臉上儘是奉承的笑,就連臉上青了一塊的處所也跟著笑容一顫一顫的,“這鄭彩是福建鄭家鄭芝龍的族弟,是賣力鄭家的買賣的大掌櫃。此次……”
“回稟夫人,我……我在找算盤……”周伯符倒是實話實說。
“你說甚麼?”周夫人的聲音略微的高了那麼一丁點,兩條都雅的眉毛也微微的跳動了一下。周伯符渾身一抖,差一點又矮了下去。
周伯符微微一笑,抱拳道:“老父母,見教二字,晚生如何敢當?隻是晚生傳聞現在北門外的那些流民還冇有要走的模樣。傳聞現在北門外每天都有幾十具路倒屍,也冇人收埋。現在氣候還冷,倒也罷了,再過些日子便要開春了,氣候一和緩起來,北門外那邊怕是必生疾疫。如果聽任下去,怕是又有一場大疫呀。不知老父母可有甚麼籌算?”
就在他正為此彷徨不定的時候,俄然有人來稟報說是周伯符先生前來拜訪。張縣令心中一動,他曉得周伯符是本縣的富戶,又是世代官宦的人家,是驕易不得的。因而趕快叮嚀道:“快快有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