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工夫好幾小我都陸連續續的進了劉香的屋子。
“大當家的說的有理!”其他的一些人也都紛繁呼應。
“少店主,那你說我們該如何辦?”又有人問道。
韓三將看到的事情和李國助講了一遍,李國助道:“這荷蘭人俄然拉上這麼多的通事出去,倒是去做甚麼?如果是聯絡反對鄭芝龍的人,冇有不叫上我們的人的事理。何況料羅灣大敗以後,鄭芝龍的人怕是將這大員港盯得死死的,這個時候,這麼一條船出去,不怕死嗎?這些荷蘭人彆是在和鄭芝龍媾和了吧?”
“艾通事、嚴通事,另有就是每天給我們算糧食的薄通事。”韓三答覆說。
……
“還是我本身不自知,又冇本擁有想要當老邁,現在回想起來,很多事情一定不是被人產業槍使了。鄭芝龍當然不是東西,但是李魁奇、劉香就是好人了不成?哪一次上陣,他不是變著體例讓我們的人去啃骨頭,然後他的人吃肉。每一次不管是勝是敗,我們吃的虧老是比他大。弄到現在,我們這裡就隻剩下這麼幾小我了。以是,各位叔叔,這一次劉香要跟荷蘭人脫手,我們是斷斷不能再去打頭陣了的。就算上了陣,大師做個架式,呼喊幾聲,放兩槍,也就算對得起劉香了,前去保重本身纔是最首要的。”李國助歎了口氣如許說道。
……
“這我當然曉得,不過劉香可不是個誠懇聽話的人,讓他曉得了這些,他能夠會和我們翻臉並且進犯我們的。固然我們並不怕他,但是和他產生牴觸也會給我們帶來不需求的喪失。如果喪失不成製止,那起碼我們也要事前做好籌辦,讓這類喪失最小化。”漢斯・普特曼斯說。
“老邁,錯不了的。我的眼神您還信不過?”韓三答覆說。
“冇這個需求。”漢斯・普特曼斯搖了點頭,“我們如許做的話並不會增加我們的好處,而劉香部下的那些人能夠會是以進犯我們,固然我們的城堡很堅毅,他們也冇有任何像樣的攻城兵器,底子不成能攻陷城堡,但是隻如果開打了,就必然會有耗損。哪怕是火藥的耗損,那也是錢。我們為甚麼要花我們的錢去做應當由鄭芝龍來乾的事情呢?劉香的人現在端賴我們供應補給,隻要我們停止給他們供應補給,他們就天然要分開。如許纔是最為便宜的做法。以是,讓城堡守軍做好作戰籌辦就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