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1617_第二十二章 逼迫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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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小東主,在此前的表示足以叫他們佩服,行事穩準狠,遇事有靜氣,有定奪,但麵前這事,張瀚畢竟是冇法可想了罷?

一個身形胖大的縉紳冷臉道:“跑這裡來混鬨甚麼?我蒲州張家的祠堂,也是隨便甚麼貓兒狗兒的都能來跪的?”

能夠後代的人跳槽如用飯般自如,起碼在現在這個期間,梁宏過不了心機這一關。

張瀚臉上還是掛著笑,看著那胖大縉紳,淺笑著道:“家祖父當年是分炊不假,可向來冇有自外過宗族,神主也供奉在家,年節上供毫不敢怠慢,怎地到了這位叔公嘴裡,就是我祖父已經自外於宗族了呢?”

這個事理公然是說不響的。

“三叔公,”張瀚先向張學曾問訊一聲,張學曾答以一聲苦笑,接著張瀚才麵向那兩人,淺笑著道:“不曉得兩位長輩如何稱呼,請恕小可無禮。至於為甚麼跪祠堂,那是因為小但是鳳磐公的嫡派苗裔,蒲州張氏端莊的族人,這祠堂如何跪不得?”

“這誰能曉得?一會兒找瀚哥兒探聽吧。”

……

說話的這幾個太爺,哪個不曉得張瀚確切是張耘的血脈?誰認不出來?不過是睜眼當瞎子,認出來也假作認不出來!

眼下的局麵,實在是壞到了頂點!

高瘦縉紳這麼一說,四周本來憐憫張瀚的人也是幾次點頭,張學曾頗想說話,但嘴唇囁嚅一下,也是閉了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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