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1617_第二十二章 逼迫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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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身形胖大的縉紳冷臉道:“跑這裡來混鬨甚麼?我蒲州張家的祠堂,也是隨便甚麼貓兒狗兒的都能來跪的?”

這兩張畫,算是“大殺器”,張瀚就是等著對方的畫擠兌他到角落裡,把話說開了,說死了,這才把這兩張畫給取了出來。

“是啊,這事說不清,你家裡可另有長輩?下次帶了長輩來再說。”

胖瘦兩個縉紳都是臉漲的通紅,四周冷嘲熱諷之聲高文,這一次,倒是同心合力,全衝著他二人來了。

張瀚悄悄點頭,本來這兩人是和張輦,張耘兄弟平輩。

“栩栩如生,真是太像了。”

張瀚臉上還是掛著笑,看著那胖大縉紳,淺笑著道:“家祖父當年是分炊不假,可向來冇有自外過宗族,神主也供奉在家,年節上供毫不敢怠慢,怎地到了這位叔公嘴裡,就是我祖父已經自外於宗族了呢?”

以在宗族裡這麼高的輩分,跑來主持如許的事,當然是非常合宜。

另一個高瘦縉紳也道:“你這後生從速走,不然的話,拿帖子去報官,將你枷號示眾,然後拿你去軍流,這一世也不要想翻身!”

“也是張家刻薄,如果換了那幾家,有人在家祠前頭這般混鬨,先拿住了打一通板子再說,還派出這麼多長輩來好言好語的勸說。”

“這畫是誰畫的?倒是想探聽清楚,先母亡故多年,每思惟起來就痛徹肝腸,如果能畫出如許的畫來,每常夙起上香祝禱,也能稍解心中痛苦。”

梁宏麵色灰敗,手都有些顫栗,和裕升也是他的家和心血所寄,如果和裕升完了,當然憑他的才調和堆集的人脈能夠輕鬆找到下家,持續還乾他的掌櫃,但如許的成果,委實不是他所情願的。

再說他們也要等著號令,還好,在分裂之前,張瀚把梁興叫了疇昔。

在他家的正屋當中,本來就供奉著祖父和父親的牌位和遺像,典範的中國式的肖像畫的畫法,超脫不足,靈動不足,神韻不足,而寫實不敷。

他當然看的出來張瀚與張誠邊幅極其類似,幾近是一副模型刻出來的,那又如何?

“就是如許……”

“這是先祖父與先父的畫像,識者自知,瀚不複多言。”

說話的這幾個太爺,哪個不曉得張瀚確切是張耘的血脈?誰認不出來?不過是睜眼當瞎子,認出來也假作認不出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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