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憐羽離座起家,自袖中拿出一方絹紙遞給姬仇,“這是老夫謄抄的三昧真火影本,你且好生研讀,自行參悟,萬不成彆傳彆人。”
姬仇再度伸謝,看世人先前的神情和紀憐羽此番語氣,這三昧真火怕是得了劃一冇得,因為練不成,不但練不成,還徒增懷璧之禍……
“坐下說話。”紀憐羽指了指中間的座椅。
紀憐羽冇有再問。
律元子看了看紀憐羽,又轉頭看了看紀靈兒,沉吟過後出言說道,“紀靈兒確有不對,但事出有因,當酌情降罪,以部屬看麵壁一月,靜思己過也就是了。”
“隨你情意。”紀憐羽淺笑點頭,“待得傷勢儘愈,往外務堂領個主事的差事。”
“你掌管鎮魂盟刑律堂,似紀靈兒這般,應如何懲罰措置?”紀憐羽問道。
“這是長輩的坐席,不敢篡越。”姬仇說道。
聽得紀憐羽的呼喚,姬仇移步疇昔,自台下站了。
紀憐羽又道,“非是老夫偶然指導,而是這三昧真火老夫參悟了數十年也無有毫厘停頓,如果胡亂指導,怕是會將你引入歧途,你且自行參悟,莫要急功近利。”
姬仇看了紀憐羽,見他態度甚是果斷,躊躇過後側身坐了。
紀憐羽沉聲說道,“一月太輕,麵壁百日以儆效尤。”
“紀靈兒。”紀憐羽沉聲點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