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宏臉都黑了,陳燁卻像完整冇有發覺,看到那三張九條立即啊了一聲,嘀咕道:“就剩一張了,得加油啊!”
胡了!門清、自摸、卡張,一家四百,陳燁洋洋對勁地挨家收錢,到黑臉時他調侃道:“你也有三張四條啊,捏那麼緊乾嗎,也不放給我,那樣還能少一百……宏姐,我冇算錯吧,是少一百吧?”
上家的老頭很有氣度地嗯了一聲,扔出去一張三條,這時陳燁一邊起牌一邊說:“那就彆抽菸了呀,煙霧環繞的,一會謹慎看不清牌詐胡啊你。”
“哼,你們真是兩兄弟,壞起來讓人又愛又恨!”溫宏說完瞪了一眼子墨,眼神中更多的倒是喜好和奉迎。
陳燁將摸得五條扔了出去,歎口氣道:“就差那麼一點點,我還覺得胡了呢,成果多了一根。”
“必須自摸,不自摸我把牌吃了!”
溫宏眉開眼笑地點頭,子墨站身後拍拍他的肩膀,說了句“有點意義啊”。
老頭、黑臉、少婦也都情不自禁地笑起來,老頭美滋滋地嘬口雪茄,少婦拋了個媚眼,黑臉就更過分了,假裝不謹慎碰翻三張牌,一看,好嘛,三張四條,然後他又擺出大黃牙衝陳燁笑。
聞言,溫宏哭笑不得地搖點頭,“暈了,你把叫聽的卡四條都說出來了,這還打個甚麼勁啊?這下真的隻能自摸了,唉,陳燁看來比子墨還不靠譜……”
“胡了!?”溫宏冇忍住先問了出來。
看著碼上來的牌,陳燁眉頭終究鎖住了,用手背拍了下子墨的褲腳,嘀咕了一句“機子真有題目”,隨而不覺得意地笑了,手上不斷,慢聲對溫宏說:“實在我真的隻是會玩罷了,隻不過讀了點書,數學比較強罷了。”
連著三把自摸,溫宏的確喜懵了,乘著洗牌的工夫,衝動地抓著陳燁的胳膊說:“真冇想到,姐姐我是真冇想到,陳燁你竟然真的會打麻將啊,不但會打還這麼打得入迷入化,姐姐我都看傻掉了,那麼爛的牌也能胡,還是自摸,還持續摸了三把,我的乖乖,陳燁你之前藏得很深啊你!”
“有這類事?”溫宏被嚇到了,這時他才發明陳燁打到現在,幾近冇有出錯過一張牌,他打掉的那張必定冇用,留下的必定能配上,就此一點就申明,他毫不但僅是運氣好。
黑臉聽不下去,葵扇大的巴掌拍了拍桌麵,冷哼道:“裝,接著裝,你看得清楚?如何看得斷根?你是不是想說你有透視眼,能看到我們手裡的牌?哼哼,運氣好摸了兩把屁胡罷了,牛皮就吹上天了,也不怕掉下來摔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