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,又補了句,“我們淮安這邊還算好的,北邊海州、徐州那邊都叫這些朝廷的兵給禍禍了,傳聞死了很多人呢。”
不過人倒是個實在人,誰家有事叫他一聲必定去幫手。前年隔壁村有個小孩大夏季的掉河裡,也是夏雄師一個猛子紮出來把人救上來的。
“走了!”
“那這河工出不得了,這朝廷都管不住兵了,人家如果禍禍我們都冇人替我們做主啊!”
一小我再不怕,也架不過人一群人啊。
“噢,噢,那趕情好,趕情好。”周旺鬆了口氣,不住點頭。
說完,問粥好了冇。
“五爺,河南的兵不在河南,跑我們淮安來做什呢子?”問這話的是住村尾的夏雄師,家裡幾年前給他買了個山東逃荒過來的女人為妻。
便算他敢乾,彆人呢?
身材原仆人給他的影象中,這夏雄師天生膽量大,在家的時候不是去幫人抬屍身下葬,就是去幫殺豬的打動手,時候久了一身的凶氣狗見了都怕。
想停都停不得。
正燒火的陸四昂首朝夏雄師瞥了眼。
到時候,不就人財兩空了麼?
夏雄師還是有些不平氣,不過卻冇再吭聲,彷彿也曉得自已再不平氣也是個老百姓,那從戎的再甚麼不是也是拿刀的。
唉,那樹葉子實在是刮屁股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