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流寇_第二十九章 逼急了,打進淮安城!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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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用手捶,或用牙咬,或去掐脖,或去戳眼,乃至另有人伸手去勒官兵的下身...

“我們還要冒死!”

陸四向那男人看去。

“單旗死了!”

“造反又如何?”

夏雄師手中的鐵鍬早就被砍斷了,他跌跌撞撞在地上摸索著,摸到一把刀後立時高興的笑了起來:“殺人還是得用刀!”

腸斷,肉爛。

阿誰官兵猖獗的想要甩脫這個白叟,可任憑他如何甩,阿誰白叟的牙都咬在他的棉衣上。他想拿刀堵截棉衣,但不等他的刀落,他的身上又撲來了幾個河工。

老叔在那發怔時,廣遠這孩子倒是“呀”的一聲大呼,將那半截矛杆狠狠戳向那軍官的左眼。

成果便是廣遠手中的長刀毫不吃力的刺破那兵的棉衣,繼而刀尖貼著那兵的肚皮破開肥油“噗嗤”鑽進。

一些手中冇有兵器的河工直接衝上前死死抱住官兵,哪怕已經冇有氣了,他們的手還是死死勒著。

陸四看向那程霖,看向正在替父親包紮的廣遠,看向蔣魁和夏雄師,看向這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。

幾個河工將一個頭上被罩住竹筐的官兵拽來拽去,扁擔、鐵鍬不竭的砸在這個官兵身上,活活的將他打死。

殘存的官兵終究崩潰了,他們本能的要跑,但四下如潮流般湧來的河工卻將他們圍得死死,裡三層外三層。

本就因為斷臂疼痛冇法便宜的軍官猝不及防,左眼刹時一黑,以後便用左手拽著那插在他眼窩中的矛杆猖獗大呼。

官兵們絕望而驚駭,他們所處的場景如同掉落天國,無數厲鬼前赴後繼的向他們湧來。

這些兵是深夜告急從營房趕來彈壓河工的,莫說他們本來就冇有鐵甲、皮甲,就是棉甲也冇來得及套。

瘋了,都瘋了。

冇有人停止。

廣遠發瘋的往前挺,帶著他滿身力量的長刀將那兵士不住的今後推。

“彆殺我,我投降,我投降!”

一個兵士被嚇的顛仆在地,他看到一個年紀和他母親差未幾的婦人滿臉是血的向他走來。

地上的屍身中有他的親人,有他的鄰居。

甘二毛顫抖著,喃喃自語著,他的左手冇有了,手腕處是連續合了冰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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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賊人太多,撤,快撤!”

他開口告饒,但剛喊了一聲,喉嚨倒是一痛,一把剪刀捅在了他的脖子。

是啊,現在如何辦?

將刀朝南邊一指,陸四吼怒起來,“運河上不止我們鹽城人,另有很多人,我們往南邊衝,把統統人都聚到一起,就跟剛纔一樣,不是官兵殺我們,而是我們殺官兵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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