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獨孤雲崢封為衛國王,三皇子獨孤音塵為落淩王,四皇子獨孤行風為淮南王,五皇子獨孤鑫源為賢王。
莫非這統統都是假象嗎?
改國號為軒元,都城改名為元都,其他四位皇子也被封了王位。
一個個能夠性,一個個疑點像爆炸了似地,一時候湧上獨孤鑫源的腦海,讓他頭痛欲裂。
這個時候,是最好的時候吧。
想到此,獨孤鑫源渾身一個寒噤,酒勁也醒了九分。
有些事情,他們心中瞭然,但是,有些事情,他們卻無從扣問,也無從曉得。
母後,太子皇兄,你們究竟在哪兒?
散仙的教誨也合適了他的脾氣,隨便渙散,想到甚麼教甚麼,不管你想不想學,能不能把握,想到甚麼教甚麼,卻也是這類講授形式,激起了獨孤行風的倔脾氣,不伏輸的脾氣,咬牙頂住,漸漸的在學習和餬口中,把握了一套本身的體例。
“我醉了,彆問我,我甚麼都不曉得。”獨孤鑫源隻是一個勁的灌著酒,有些事,他不想說,更不能說。
就連皇後,也隻是一語帶過,和太上皇一同居住於玄月宮中。
獨孤韻已經不是阿誰和他們一起環繞在母後身邊,巴望溫情的大皇兄了。
太子也是莫名失落,母後也是,母後下落不明,父皇卻那麼倉促的讓大皇兄即位,莫非這此中有甚麼......
但是權公子的信裡隻是說獨孤雲崢昏倒不醒,卻隻字未提母後啊?
太子不在了,皇後失落了,二皇子又昏倒不醒,他又沉痾臥榻,再次危難時候,該是奉天冊立新君的時候了。
對於皇後的安排,他們也是從仇恨,轉向感激。
唇角淺淺的笑容,讓人看不出真假。
而他卻忘了,他不也冇有去,反而是呆在了本身的王府裡了。
他必然要去齊國,必然要找回母後。
“你們要真掛念母後,會不曉得母後去哪兒了?”獨孤鑫源諷刺的一笑,腦海中一個高聳的動機卻在現在滋長。
兩天,整整的兩天時候,不準任何人打攪,就是一貫和莊主走得比來的青峰也被拒之門外。
“母後,你聽到了嗎?三哥要感謝你呢,你和太子皇兄團聚了嗎?你們還會回到這個肮臟的處所嗎?你們會想來看看鑫源嗎?”悲慘的話語清楚的傳入了背後兩人的耳中,不能言明的含義已經瞭然。
隻但願他所想到的統統都是幻象,都是不成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