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說甚麼?”
“陛下,既然這小主子說純妃是冤枉的,說不定是發明瞭甚麼東西,我們無妨聽他把話說完吧,歸正純妃現在人就在這裡,也跑不了!”
純妃額前的血順著臉流了下來,白 皙的皮膚映托著鮮血更加紅,她還是低著頭,聲音有些鎮靜。
不等蕭貴妃話說完,皇後便心虛的將其打斷。
“娘娘,你這般勉強責備,但是想要庇護那贈與你簪子之人?”江衍沉聲說道:“可你可曉得,那人,已經死了!”
純妃渾身的力量,像是被抽乾了一半,完整癱軟在地。
純妃一聽這聲音,刹時抬開端,看著那宮女,眉頭皺了起來:“你如何還冇走,本宮不是讓你……”
她手中還緊緊的握著那根簪子,手已經開端顫栗。
“您被騙了,王公子他,真的死了!”
梁帝神采嚴肅地說道:“既然有話要說,那便聽了也無妨,歸正不差這點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