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是嫌他還不敷愁悶,劉戰俄然湊到他耳畔,低聲道:“彆的幾門專業課的講義我也能夠背下來,也能不去上課嗎?”
“你這麼討厭上課,來上甚麼大學啊?”
“真的能夠免修?這但是整整六門功課啊!”聽到王朝暉的話,六位教員一陣竊保私語。全部大一上半學期一共纔多少課啊,免修以後,她已經根基上不消到黌舍上學了。
固然感受恥辱,劉戰最後卻還是硬著頭皮順著杜立行給出的答案唸了下去。
王朝暉氣得臉都紅了:“這不成能!你到底把我們國度的醫療教誨當何為麼了?”
大會堂的六門考覈以劉戰的完勝而告閉幕。親目睹證了學霸完虐教員的畫麵,本來抱著看劉戰笑話而來的同窗們縱情而歸。除了被狠狠打了臉的教員,最不歡暢的,就屬她同寢室的那三位小公舉了。
她的設法很簡樸:“你們這幫笨拙的前人,不是想看我的笑話嗎?那老孃就讓你們看看將來人的短長!就算老孃一個字不看,也一樣能夠分分鐘秒殺你們!”
劉戰長舒了一口氣,她喪失的運氣終究返來了。
“想的美!”王朝暉的聲音都顫抖了。
“下一門,有機化學。”化學這類東西,蒙著眼睛底子不可,那些分子式,底子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描述得明白的。劉戰總算榮幸地摘掉了眼罩。
“當作教誨啊……所謂教誨不是為了教會人職業技術的嗎?為甚麼明顯有技術,卻不能提早獲得資格證?”
硝基苯固然含劇毒,倒是首要的有機中間體,如果要考覈,的確冇有比製取它更合適的考題了。
這下,全部會堂還冇散去的同窗都聽到了。
嚴格遵循嘗試過程來,把握好水浴的溫度,嘗試想失利都不可。固然劉戰時不時手抖,但嘗試總算還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。化學教員推走那些嘗試東西的時候,劉戰哭笑不得地發明他臉上的盜汗比她這個嘗試者還多。
眼睛被蒙了太久,展開眼睛的一頃刻她竟被現場的燈光晃了眼,揉了揉眼睛,不等化學教員發問,便環顧四周,嚴峻地想在觀眾席上看到杜立行的臉。可惜,她找到了呂淩晨和羅文揚,卻恰好冇找到杜立行。
這在語文教員眼裡,絕對已經算得上是終究大招了。聽到劉戰竟然真的一字不差背了下來,頓時再冇了持續發問的心機。麵前這妖孽竟然連書上的插圖和版權頁都記得一清二楚,持續發問不過是華侈時候。
但是,劉戰的答覆倒是:“獎學金是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