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朔笑著持續為兒子捏肩,說道:“祁董就是如許的人,但是彆人不壞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陳朔撓了撓頭,臉上樂開了花,說道:“好,下次準聽你的,一點多餘的也不做。”
“是!”
陳朔不耐煩的擺擺手,這是把我兒子當外人啊?下次說道說道。
分開西晉王府的時候,王越還是不睬解父親的安排,莫非真要他去給世子殿下當仆人?
白叟拱手拜謝,而後掠過父子二人,向前走去。
未幾時,祁董就領著一老一少進了大堂。
兩人停下腳步,白叟看向王靳,問道:“敢問,晉王府是在這兒嗎?”
正如宮中奪嫡,跟了天子多年的將軍,如果跟太子靠近,一來輕易落人丁舌,二來也是對陛下的不敬。
陳長青點點頭,說道:“那小子賦性實在不壞的,隻是藍野侯耐久不管束,就跟之前的我一樣,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飛揚放肆的脾氣,容不得彆人違逆他半點,此次帶他去武當山,也是打磨一下他的性子,特老爹既然忙著冇時候管,那我就替他管管。”
前院的大堂中,陳朔端坐上首。藍野侯王靳點頭哈腰的立在一旁,堂下跪著一人,恰是藍野侯的小兒子,王越。
這時,一個錦衣覆麵的男人走進大堂,對陳朔抱拳施禮,見世子也在,就冇有說話。
錦衣男人不躲不閃,任由書砸到他身上,然後才撿起書放回桌子上,回身拜彆。
那人一聽笑了,說道:“二位頭一次來西晉城吧?連西晉王府的路都不曉得?諾,順著主街走到頭,正對的就是了。”
陳朔身材微微前傾,目光如炬的盯著老者,問道:“老先生此番前來,所為何事?”
陳長青懶得理睬他,徑直走到陳朔中間,往椅子上一坐,順手抄起桌上的生果咬了一口,對陳朔說道:“不是叫你把王越請過來就行了嗎?你如何連他老子一起請過來了?不怕惹急了咬人啊?”
不等王越開口,王靳先跪在地上,說道:“王爺,是下官教子無方,驚擾了世子殿下,王爺要打要罵下官絕無牢騷,隻求王爺饒小兒性命,下官感激不儘!”
方纔還嚴肅的陳朔立馬變了神采,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,摸著腦門嘿嘿笑道:“這不是深思叫他爹過來更有誠意麼,想著替你出口氣。”
陳長青從速上前,扶起藍野侯父子倆,拍了拍王靳身上的土,笑道:“王伯伯何必如此,折煞小子了不是,眼下還真有件小差事要交給貴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