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三還是似懂非懂的模樣,但也冇再多問。
眾將士聽到將令後,麵麵相覷,雖很不睬解這位“代卿”為何恰好此時怒斥,卻也都乖乖履行了將令。
萬宗德想讓元博替他受了這“罪惡”,故而纔會稱病。
恐怕是用心為之。
萬宗德如何曉得?
令武昭青咬牙切齒。
一念至此,元博分外歡暢,當下便要帶著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。
元博卻點頭道:“重兵扼守,當然能擋住柳無情,但死傷如何算?抓不住柳無情又如何算?一介江湖殺手敢闖大理寺,能擋住他,抓到人還好。一旦失手,建功的機遇就變成了罪惡。”
柳無情本就是欽犯,必定不能讓他等閒闖進大理寺。
元博清算了一下著裝,取出寺卿令牌,見令如見寺卿,是非常有權威的。
下一刻,便捂著脖子倒地,血流了一地,瞳孔暴突。
萬宗德用心稱病,給元博腰牌,是要讓他調兵禁止?
莫非說大理寺將有甚麼不好的事情要產生,需求變更白羽兵應對?
崔三此時問道:“頭兒,你讓這些兵繞城是何企圖?”
所謂的“移花接木”,便是要以“代卿”的權力,將武昭青的右丞換今晚值夜。
一道人影象是平空呈現在大理寺外,二話不說,竟直接走向大門處。
萬宗德俄然不適?
風趣!找個時候去會會。
來到城中的白羽兵虎帳。
說完,便讓張餘帶著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,崔三則前去刑部通傳加派人手。
崔三聽後,這才後知後覺,“哦”了一聲:“頭兒的意義是,就連寺卿也冇掌控能擋住柳無情,以是將臟水潑給我們?”
何況,城中另有刑部和廷尉府的人,十萬皇城軍也在,白羽兵隻是剛好不在罷了,無可厚非啊。
如果能抓到人,那就還好,大功一件。
那吏員手裡拿著一塊金色腰牌,一見麵就交給元博,道:“元寺丞,寺卿身材俄然不適,恐這幾日都冇法摒擋俗務,特讓我將寺卿腰牌交予你,讓你代卿執案,可知?”
萬宗德說要讓元博儘快結案,但是如何儘快結案?
而都城非常龐大,武昭青求援的時候,誰曉得白羽兵跑到那裡?
元博便可置身事外。
元博笑道:“柳無情會突入大理寺的動靜,曉得的人並未幾。我們也當作不曉得,帶著白羽兵巡城訓戒,便可躲過柳無情的鋒芒。如此一來,即便詔獄被劫,那也是刑部和武昭青的任務,與我們何乾?”
元博頭疼不已,便命人將張餘和崔三叫了返來,籌議對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