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到,本是來規勸上官玉清放棄這個笨拙設法的慕容覃東,竟然鬆口道:“好吧!既然你執意如此,元博冇了命根,也不會對你產生威脅,那就依你所言。但仍需從長計議。”
老者輕笑一聲:“公子既已猜到,又何必再問?如此低劣的構陷之法,若真能讓元博身陷囹圄的話,他就不是萬宗德的愛徒了。”
元博是公主的拯救仇人,公主私底下犒賞財帛,這合情公道。
元博點了點頭:“好,那些財帛既然是上官玉清帶來的,我們也不好據為已有。上官家此次即便能昭雪,免除極刑,恐怕爵位也保不住了。那些錢,就留給他們三族安設所用吧。”
慕容覃東訝然,道:“婉君,你這是何為?”
“不是愚笨,那叫純真。”
將大筆財帛送入元博小院中後,在告發他貪腐納賄,詭計構陷。
“他不肯共同,我們便強行讓他共同。既然他以為我是個惡人,那本官便“惡”給他看。”
上官玉清卻直接了當,道:“不消再議,此事就這麼辦。東郎,你先將元博是寺人這個動靜大肆鼓吹,然後再為我換一個新身份,我要與之結婚。”
崔三拱手道。
慕容覃東隨後也分開了馬車,發揮輕功,幾個起躍後,落入了一間清雅的小院內。
換言之,在這起上官玉清主導的構陷事件上,元博本就立於不敗之地。
……
頓了頓,張餘問道:“上官玉清背後有人互助?”
老者不肯再膠葛,轉而道:“那公子籌算如何辦?”
“婉君,親手殺死元博的體例何其多,你何必執意要出此下策?並且,元博是個寺人,不能人事,你即便想嫁他,他也不會娶你。”
廷尉府如果在井中搜到了財帛,他便會說成是公主的犒賞。
拐入一條窄巷時,車廂中走進了一名老者。
元博所謂的“後招”,便是公主。
慕容覃東如有所指,道:“包含背棄我們的婚約,嫁給元博,然後再殺掉他?”
說完,便將手上的一張文書遞了疇昔。
“天子隻給十五日時候轉圜,這麼短的時候內,不敷以讓我們重新查起,隻能直取重點。上官錦偶然中流露,構陷他之人是為了獲得某個東西,能夠由此動手。”
但“正月”想殺元博倒是究竟,不過元博不好明說暗查“正月”,是為了本身的安危考慮,便對付道:“有冇有乾係,等我們找出了那位正月十三先生,自會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