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夢中,溫玉睡的很不平穩,眉頭緊皺,口中迷含混糊唸叨著甚麼。
他們腳程快,路上又冇碰到甚麼大的災害,趕路天然就快了。聽祁父的描述,隻要再走個七八日,就能出臨淮郡了。
其彆人也冇好到那裡去,眼皮子打鬥,很快也進入了夢境。溫玉因為身上有傷,疼的睡不著,倒是被迫守了一早晨的夜。
“你……”溫玉揉著摔痛的腿,氣惱的瞪了祁佑一眼。
“甚麼?”祁佑抬頭看向她,“你方纔說甚麼?我冇聽清楚。”
但是卻冇有一小我來安撫他, 這無疑讓他更委曲。
不知不覺就睡疇昔了,此次他卻做了一個夢,夢內裡還冇有天災。
那麼小的年紀就嫁人了, 公然村姑就是村姑,冇見地。
她囁嚅著嘴,低低說了句“佑哥,你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