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睡到天亮,牛大力伸了伸懶腰,嘟囔著:“哎呀,睡得可真舒坦呀,昨晚那事兒厥後咋樣了,我咋迷含混糊就又睡疇昔了呢。”
隻見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,腳下的空中竟模糊呈現了幾道裂縫,隨後他抬手揮出一拳,拳風吼怒,如虎嘯山林,帶起的勁氣颳得世人髮絲飛舞。緊接著,段義身形快速扭轉,雙掌不竭拍出,一道道無形的內力猶照本色般朝著火線衝去,所到之處,中間的樹枝都被震得簌簌掉落,那能力實在驚人,世人看得是又驚又喜,紛繁喝采,誇獎段義這天賦功已然練得入迷入化了呢。
年慕白抱拳道:“前輩休要見怪,隻是江湖險惡,多有變故,我等此次出門,師父也再三叮嚀要謹慎行事,何況此前聽聞前輩已‘故去’,現在俄然現身,不免讓民氣生疑慮,這才一時失了禮數,還望前輩包涵啊!”
牛大力笑道:“哈哈,二弟、三弟,你們這工夫可都短長得很呐!瞧這能力,俺都看呆了。俺這手底下的工夫雖說冇你們那般精美高深,可也不能落下呀,今兒個俺也給大夥露一手,讓你們瞧瞧俺的短長!”
白百合則掩嘴輕笑,看著段義那副沉浸的模樣,打趣道:“三弟這才情,怕是能與那人間的大墨客一較高低了呢。”
師兄彷彿很有感到,說道:“我們同門八人,各有各的誌向,各有各的造化。大師兄向來心胸天下,若真能在宦海闖出一片六合,憑他的本事和品性,確切有望為百姓謀福祉。隻是那宦海風雲變幻,到處藏著暗礁險灘,就怕大師兄一腔熱血,反倒被那些肮臟事兒磋磨了去呀。”說著,不由悄悄歎了口氣,臉上儘是龐大的神采,似是回想起往昔同門相處的點滴,又對未知的變數憂心忡忡。
那人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你們不曉得我,我可曉得你們,你們是威虎鏢局的吧,在這江湖上那也是小馳名譽的,我聽聞你們鏢局向來行事仗義,走鏢那叫一個穩妥,江湖上很多人都誇獎呢。”
且說牛大力和白百合、段義三人分開臨水城後,來到了紫金山玩耍。一起上那山間風景美不堪收,鬱鬱蔥蔥的樹木遮天蔽日,陽光透過枝葉的裂縫灑下,落下一地班駁光影。山間的小溪潺潺流淌,溪水清澈見底,能瞧見底下的石子和遊弋的小魚。
師弟說道:“我就是想著啊,大師兄一身本領,若能入朝為官,說不定就能憑本領為百姓做很多功德呢,可又怕那宦海的彎彎繞繞會束縛住大師兄,讓他失了這安閒隨性的性子,以是內心一向拿不準,才問問師兄你呀,想聽聽你的觀點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