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力大喝一聲,雙腳猛地一跺船板,身形騰空而起,手中那金剛棒在半空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,帶起呼呼風聲。隻見他先是來了個橫掃千軍,金剛棒如烏龍擺尾般朝著火線橫掃而去,氣勢雄渾,似能將統統停滯都擊得粉碎;緊接著又是一招力劈華山,高高舉起金剛棒朝著下方狠狠劈下,那乾勁彷彿要把這湖麵都劈開普通,棒身與氛圍摩擦收回“嗚嗚”聲響,儘顯剛猛之威。一套棒法耍完,牛大力穩穩落回船上,臉不紅氣不喘,朝段情憨憨一笑道:“段蜜斯,獻醜了,俺這棒法可比不上你的一陽指精美呀。”
隨後,段情租了一艘大船,那船身非常寬廣,船頭船尾皆有可供憩息賞景的高雅之處,船篷裝潢得精彩富麗,船板擦拭得亮光乾淨。世人踏上大船,牛大力鎮靜地這兒摸摸那兒看看,嘴裡不住誇獎著這船好;令狐聰則站在船舷邊,憑欄瞭望遠處的山川,臉上儘是舒暢;段義湊到姐姐身邊,嘰嘰喳喳地說著他們之前玩耍的趣事,段情時而被逗得含笑出聲,而冰清和玉潔也靈巧地在一旁幫手安設著坐墊等物,籌辦著茶水滴心,好讓大師能舒舒暢服地乘船遊湖,儘享這西湖的好風景。
“二弟,三弟,俺也來吟一首!”牛大力望向火線,一本端莊地吟道:“西湖水呀阿誰寬又寬,劃子兒呀晃呀晃得歡。岸邊花兒開得豔,俺們兄弟樂無邊。”吟罷,他撓撓頭,嘿嘿一笑,臉上帶著幾分憨態,目光在令狐聰和段義身上掃了掃,彷彿也在等候著他倆能給點迴應,內心又有點忐忑,怕本身這詩實在過分粗糙,被他倆笑話了去。
段義暗自笑道:“大哥果然短長,三言兩語就把姐姐哄得這般高興,常日裡姐姐可很少這般害臊呢,看來大哥這誇獎的本領也是一絕呀,哈哈,有大哥在,這一起上的氛圍必定熱烈得很,也風趣得很呐。”想著,臉上的笑意更濃了,悄悄朝牛大力投去了一個讚成的眼神,內心對這位大哥的好感又多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