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民氣頭一震,這血誓可非同平常,修者一旦立下,如有半點違背,輕者道基損毀,重者墮入心魔,修為再難精進不說,更有身故道消的傷害。
血衣修者的話讓得幾人微微一愣,想必也是未曾推測,這血衣是一宗的掌門,這是如何回事?
在世人猜疑的目光下,燕南飛接過玉簡,貼在額頭很久方纔展開雙眼。
跟著燕南飛的聲音落下,其手掌留下的血跡在空中逐步凝成一奇特的符紋形狀,且披髮著一股玄奧的顛簸。
略微遊移,陳默想了想,如果放在之前,五品仙宗的保藏,他天然極其動心。
第五層血祭台上,陳默盤膝而坐,再度將本命靈胎種入黑罐。
兩人這般言語,聽得其他三人都是皺起了眉頭,顏靈玉心中獵奇,傳音問道:“你方纔跟他說甚麼了?”
“縱使火線刀山火海,義之地點,燕某必不推讓。”
說話間,自稱田靈瀟的女修微微抱拳,算是行了一禮,也對之前的輕視表示歉意。
看到女修眼中閃過猜疑,陳默麵龐笑意也緩緩收斂,目光掃了一眼其他兩名靠近練氣十一層的修者。
瞧著那三道一丈的本命光暈,感受著體內激增的力量,包含女修在內的三名修者,神采皆驚奇不定,很久方纔反應過來,皆倒抽一口寒氣。
此時陳默緩緩開口道:“五品仙宗的保藏當然貴重,可在我看來,卻比不上你。”
燕南飛聞言一愣,驚奇看著陳默。
陳默笑了笑:“那就彆讓本身悔怨,竭儘儘力保住我的性命吧。”
不過...
彆的兩人此時也已承認了陳默的氣力,黑袍修者微微抱拳:“鄙人墨淵,東弘遠陸一介散修。”
陳默聞言微微請哦了一聲,冇有應下,卻也冇有回絕,而是道:“墨某有何事需求燕道友?”
燕南飛氣機遭到牽引,體內氣血略微震驚,卻並無大礙,隻是目光一暗,曉得‘墨塵’是不肯承諾他,隻是如此,他有生之年又如何能複仇?
陳默並未說話,而是將一片玉簡扔給了燕南飛。
陳默見狀微微一歎,屈指一彈將那赤色符紋震碎。
見這兩人也是輕皺眉頭,貳內心便清楚,若不揭示手腕,怕也留不下這兩人。
顏靈玉卻撇了撇嘴,暗道陳默隻是故弄玄虛。
此時顏靈玉、燕南飛皆站在陳默這邊,女修與黑袍修者想要插手其他權勢,也難以獲得重用,便也隻能挑選跟從陳默,冒險擊殺此處的異獸鬼物。
他的目光一暗,最後還是緩緩開口道:“我承諾你的前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