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貴妃,一襲深紅翟紋素色曳地深衣,鬱金香色真珠旋裙,搭配起來倒是與她的暗硃色金羅蹙鸞華服類似,再看看她的頭上,海水玉赤金冠,臉上的妝容也夠持重的,如果她本日真聽了花環的打扮,那就應當算是撞衫了吧。
實在陶藍靛底子不想費甚麼心機去打扮,想她明天是一身紅,便配了個紅色的玉簪,那玉簪一看便是佳構,紅的透亮,藏在這青絲中,竟彆有一番神韻,花環在陶藍靛眉間畫的花細是幾筆簡樸繪出的火鳳,紅色既妖又有種說不出的嚴肅,卻因她簡樸的髮式而親和,到底是那裡,花環竟感覺皇後是孤傲的。
“容姐姐莫非冇傳聞嗎,柯貴妃啊昨晚又侍寢了,這回準冇起床,怕是要睡到半夜天了。”憐妃端起茶來漬了一口,話裡不刺耳出一股子的醋意。
“娘娘,該換藥了。”一名妙齡女子勾起鸞帳,看向躺在鳳榻上剛睡醒的陶藍靛輕聲說道。此人名叫花環,一身淺黃色的宮裝襯出她如雪的肌膚,她長相精美,恰為都雅。
固然不曉得花環為甚麼要來幫她,想來她也是猜不出的,花環不說,她也不會多問。
話剛道完,門外便傳來鋒利的聲音,“皇上駕到,柯貴妃駕到――”
還是一襲白衣,如墨的長髮散於腦後,隻是在髮尾用一根極其精美的紅色細絲繫住,如許的男人麵若梨花,皮膚白希的吹彈可破,他的眼睛竟是茶青色,色彩很深,若不消心去看,會覺得是玄色,丹鳳眼,眼線極其清楚,倒是妖嬈,鼻梁很挺,唇的色彩很淡很淡,就似稍粉的梨花花瓣,如許的男人,看上去極其陰柔,他的身材有些清臒,卻又很健壯,總之如神。
“姑姑,本日為何穿上這鳳袍?”坐在銅鏡前,陶藍靛任由花環為她打扮,看著托地的紅羅長裙不由皺眉,因為好熱。
換好藥,花環便給陶藍靛打扮,常日裡,她都是隨便打扮一下,就躺回鳳榻,偶爾披上外套在朝清宮裡逛逛,雖是夏季,卻因身材衰弱而有些畏寒,花環不是很附和她出門走動。隻是本日,花環拿來了她的鳳袍,以紅色為底色,明黃色為勾畫,滿身有效金線繡成的鳳凰,實為精彩,隻是過分富麗,這大夏天的實在是感覺有些壓抑。
主殿,已經坐了滿屋子的人,眾嬪妃瞥見陶藍靛走了出來都請了安,臨時還冇有甚麼火藥味。
“紅琛隻是遵循本身的愛好罷了,至於傾城,柯貴妃在這兒,臣妾那裡敢當。”公然,跟那些時裝電視劇一樣,都是些客氣的話。本今後宮大大小小的嬪妃都到齊了,若說麵貌,當真是這柯貴妃第一,卻比她差遠了,其她的麼,各有春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