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哥……不,五爺,您沉著一些。”趙永晝開口勸道,但是龐大的感情打擊卻讓他冇法禁止住眼淚,一邊哭一邊說:“你沉著點。這跟封不染冇乾係,冇有人要將你逼瘋。”
“你曉得多少?學了多少?”趙永修容長臉酷寒密佈,頎長的眸子怒不成遏,他伸脫手一把抓住趙永晝遁藏的肩膀:“封不染但是下了血本了?讓你來刺探我?你們真是好大的膽量!”
“是。兒子一會兒就去。父親這是要去天一寺?”趙永修曉得國相爺活力了,想不到封不染這回的招數,竟然是連老爺子也甘心吃下。這個白弗生,公然對他趙家是個威脅。
趙永晝忍不住後退兩步。他張了張嘴,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。他能如何說?五哥,我覺得全天下的人都不會認得我,起碼你能夠。
趙永修隻這麼說了一句,梁晚燈就不敢多說甚麼了。若說這都城裡,梁晚燈仗著大皇子和兵部尚書能夠橫著走目中無人,那麼這位長公主就是他最大的剋星了。
穿過拱門,來到另一座院子。腳下踩著青石板,漸漸靠近那間緊閉的古舊門扉,趙永晝心頭滋味苦澀。
“你在這裡做甚麼?”
“白叟家行動慢,還在穿衣裳呢。白大人稍等半晌。”老管家讓趙永晝等在院子裡,回身去了屋裡稟報。
“爺,可貴本日您休假,晚燈特地來陪您……”
“你酒喝多了還冇醒是如何的?!一大早的發神經!”國相爺痛罵道,這要換了之前,他是兩腳就踹的。也是身子骨不如之前了。
隻能轉頭再警告他,拂袖拜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