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身吧。”
封不染擰著眉,“殿下,摩珂與白五不成兼得。殿下賞識摩珂,是做了要拔除白五這個棋子的籌辦了?”
“白五。”清冷的聲音傳來,趙永晝跟在封不染身後走出來。
這事兒不消想也曉得是誰在手腳,不過是他對峙的那幾個陣營。趙家老五握著兵部重權,卻冇事理打壓一個新人,不過趙老五一貫跟封不染作對,莫非是因為白五跟封不染的乾係,以是趙家老五要打壓他?容佑揣著這份迷惑,一起回了宸王府。宮人來報,說封不染領著新封的宣節校尉求見。
不一會兒,通傳層層疊疊的下來了。
“殿下不要藐視她,要曉得女人的耳旁風是很可駭的。”封不染道,“她對大榮懷極其激烈的仇恨,多聞天又是死在白五的手上,她對他更是恨之入骨。那日在獻俘大典上,傳聞殿下要用她,微臣是死力反對的。現現在看來,她已然開端違背您的號令了。微臣勸殿下,還是儘早肅除的好。”
封不染緊抿著唇。
容和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又問:“你是嶺南白家的人?”
“喜好這裡麼?”容佑問。
“那就依佑兒所言,封你做個宣節校尉,今後再多加儘力,後生可畏,朕非常看好你。”容和帝笑眯眯的說完,但是驚奇了世人。
容和帝看清了他的樣貌後,漸漸暴露了笑容,點著頭:“嗯,是標緻,像隻小老虎,難怪愛妃老在朕麵前提你。”
“多謝殿下厚愛,微臣記下了。”
肩輿在北宮門停下,他走出去,那高大巍峨的城門撞擊著他的心靈。他記起第一次進入皇宮是去插手長公主殿下的生辰宴會,當時他很嚴峻,向來冇去過那麼大的場麵,頭天早晨還因為冇有背出三字經被國相爺罰了一頓。當時他才五歲,坐在五哥的肩膀上,一邊拍著五哥的腦袋,咯咯的笑著,搖搖擺晃的進了北宮門。
容佑一沉眉,“讓他們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