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睡著呢,倒了三包蒙汗藥。還打甚麼仗,這回搞不好要被他弄出幾條性命。小堂叔已經寫信給二皇子和家裡了。”
“那倒冇有,我們製止得及時。隻是傷了幾個,被小堂叔送回香洲故鄉了。”
趙永晝麵無神采的出了營帳。回了本來的住處,仍舊在本來的鋪位上睡覺。那葛虞見他麵色不善,搭訕了幾次也都悻悻而歸。
趙永晝倒不怕,嘿嘿一樂,暴露笑容。
“白五小兄弟莫怕,鄙人滿大海,是越中軍孫威將軍的副將。白小弟若在軍中有甚麼需求,固然對我直言。”
是封不染犯病又跑出來了?還是那滿大海來抨擊他?趙永晝緊了緊手中的木棍,籌辦一等對方冒出頭來便一揮而下。
趙永晝瞪大眼,“難不成……”
“校尉,總之我是冇有這個本事。如果要想讓元帥白日有精力兵戈,早晨便隻能給他喝蒙汗藥讓他一覺睡到大天光了。”徐漠無可何如的說。
滿大海說著這話,眼睛卻直直的在趙永晝身上亂瞟。
封尋正感覺封不染身上那繩索綁的太緊,脫手鬆一鬆。聞聲趙永晝的話也有些不耐煩,“你此人怎的不知好歹?封氏多大的光榮,讓你做個家奴還委曲你了?”
趙永晝不說話,臉上已經冷了幾分。
“來搭把手,找人。”
兵士也陸連續續的回到營帳歇息,趙永晝將封尋拉到內裡,“你跟我說實話,元帥病發的時候,果然殺人了?”
“徐軍醫說了,不是瘋。這病實在罕見,是那精分離魂之症……”
他眼睛定定的看著白五,臉上還掛著笑。
“連徐大夫也毫無體例,那雲衡真人有那麼神?”
“老楊病了,馬廄不能冇人。”趙永晝回過甚,“我得去守夜。”
趙永晝被扔進帳中便冇人管了,他湊到封尋身後站定。不一會兒,封不染的傷口措置好了,衣服也換了,徐軍醫用白帕擦拭了額頭的汗,站了起來。
嘴角暴露淺笑,趙永晝說,“我現在是封家軍的馬伕,即便是有甚麼需求,滿副將能幫得了我?”
“能幫,當然能幫。”滿大海說,“白小弟有甚麼叮嚀,但說無妨。”
果不其然,他被提著直進了一處帳篷,見了現場的環境,更加傻眼兒。隻見封不染被五花大綁栓在床上,嘴裡塞著白布,看模樣先前的麻藥還冇過勁兒人還昏著。徐軍醫挽著袖子眉頭緊皺,神情非常不妙。再一看,封尋和封嵐印都在帳裡,這裡除了徐軍醫和趙永晝本身,全數都是封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