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,這才叫守得雲開見月明。
壓抑好久的祁璟終究發作,“皇上用心給我尷尬吧!送來的都是甚麼酒,一點酒味都冇有,你讓兄弟們如何看我?鄙吝麼!還是不肯叫他們喝個痛快!”
得了侯夫人囑托的某位婆子躡手躡腳地潛了出去……再以後,入到祁將軍口裡的酒,十足被兌了八分的水。
“……”
她整小我都帶著濕漉的感受,周遭的水,時而讓她充盈,時而又令她堵塞,身上接受的力道一下一下,像是要撞進她心窩裡,撞到她的靈魂,然後吞噬掉她一輩子,讓她永久憑藉在如許的強勢中。
祁璟不再躊躇,按緊了對方的纖腰,猛地向裡一闖。女孩兒的長腿“體貼人意”地為他大開著,緊貼的肌膚觸手光滑,祁璟像是一個在戈壁裡馳驅已久的旅人,總算找到一片綠洲。他噬咬著女孩兒的肩窩,牙齒輕磨,時而又重重吮吸,像是真的在用江月嬌軟的身材解渴,一下下往更深處探去,猶嫌不敷。
而她耽溺在如許的盤桓中,非論是天國天國,隻要有他,她便肯憑藉在他的身邊。
熾熱的吻貼在她尾椎骨上,江月整小我都跟著一顫,祁璟攀索著向上親去,最後,終究將濕濡貼在了她一貫敏感的頸窩,再伸展到耳後。
她還記得她一小我坐在漠水畔看日升日落,記得祁璟陪著她,在毓山腳下的草甸上儘情馳騁,記得兩小我迎著獵獵的風,謹慎地、摸索地吻在一起……記得每一個相處的細節,更記得那段以命相搏、朝不保夕的日子。
過了不知多久,江月看著一臉炭黑的祁璟跨進房來,仆婦們極有眼色地撂動手中東西,敏捷地退了出去,還不忘掩上門。
不期然,立名在外的獻安伯臉上多了幾分可疑的紅暈,立在中間的喜婆們都是麵有詫色……這、這能征善戰的大將軍這麼不善喝酒?
她就如許在空中漫蕩,一下兒一下兒飄忽著,貪婪地呼吸著久違的氛圍,白光垂垂隱去,麵前的胡想被和順的光暈包裹,耳畔波浪拍岸的聲音垂垂被男人的喘氣代替,她眨了眨眼,麵前是鴛鴦戲水的繡枕,身下……是被她壓住的男人的手掌。
女孩兒彷彿不覺,悄悄鬆鬆替祁璟褪下外袍,“好啦,你也風涼一下,我喚人送熱水出去,你泡個澡,鬆泛鬆泛。”
拜過六合,前麵的典禮總算不必被一大堆人簇擁著了,坐在新房裡的江月暴露個舒緩的笑容,緊接著,麵前的掩蔽物被人翻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