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完這些,祁璟方邁步出了帳子,徑往主帳去了。
祁璟用一個吻,把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水到渠成又順理成章。他往她身下摸索去,一汪水軟,直誘得他再難禁止。“江月,江月。”
“京裡有恩公庇護,你不必擔憂。我儘量在年前趕返來,陪你過年。”上一個年,兩人便是在驚心動魄裡度過,他是當真想給她一個安穩的期許。
江月不依不饒,隻攥著祁璟衣衿,儘力向上湊去。
她眉眼怏怏地搭著,像是一個被人偷了果子的小鬆鼠,委曲極了。“我……疼得短長,明天還要如何騎馬歸去嘛。”
她聲音含混中隱有哭腔,祁璟將她緊緊摟住,直將這吻加深。他跟著她的逢迎再一次突入她柔嫩的身子裡,吞下她的委曲和疼痛。等江月再出聲,已是情動時綿軟的吟哦。
江月的髮絲被風拂得混亂,擋在麵前,叫祁璟瞧不清她的神采。她也是一步一步今後退著,逆著風,連衣袂都跟著飄起。
“還是宣旨。”薛徽容色淡然,仿若未曾發覺祁璟與江月間乾係的竄改。
祁璟微帶幾分對勁笑容,“我十歲就讀過這本了。”
祁璟神采略有不天然,卻還是並膝而跪,朗聲答道:“末將祁璟接旨。”
江月全冇想到,一道聖旨,便將兩人統統的打算安排打亂。頂著仲秋時節的風沙,她無聲地跟在祁璟身邊,一起送他往南走去。
方守成字眼念得溫吞,像是恐怕祁璟聽不懂普通。但是如許一字一句突入耳際,如同千刀萬剮的淩遲,讓祁璟驚怒交集,恨不得立時撕了那錦帛!
不知是江月本身心虛,還是帳子裡的氛圍過分詭異,薛徽出去第一眼便是先瞄江月,繼而方轉首,朝祁璟拱拳為禮,“京裡來人了,在主帳等著將軍。”
本來這一日的送彆,該是江月分開。陰差陽錯,最後走得倒成了祁璟。
終究,祁璟先停下了腳步。“你好幸虧此地將養,這邊比夏州要冷,等身子好了,便馬上和薛徽回夏州去,記得了嗎?”
他著了迷似地喚著,叫江月都生不出回絕的心機。直到兩人熱誠相見,他又抵到那隱蔽之地,江月方帶著幾分驚駭地按住祁璟胳膊,不知該回絕還是適應。
祁璟模糊猜出江月是用心戲謔於他,長臂一伸,攔腰抱住了她。江月本是想邁過祁璟,下得床去。此時被他一攔,反倒剛好騎坐在了男人身上。她赧色愈盛,微微掙著,“你做甚麼。”
江月心中一軟,扶住了他身子,囁嚅道:“你彆那麼久……我、我總能忍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