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！”，高哲笑吟吟的朝著陸令萱點頭。

“這就是你的和氏璧？聽起來不如何地嘛！”，陸令萱倍感絕望似的道。

“胡太後的閨名是胡寶寶？我還真的剛曉得。”，高哲雙手揣袖管兒，兩隻狹長敞亮的眼睛眯成一條裂縫，彷彿是在笑，彷彿又不是，充滿了莫名的奇妙。

“我是說，你任職金吾衛大將軍如何！”，高哲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式，道：“找門路，韓長鸞算個屁！要找也是找陸太後、燕君的門路。”

六駕馬車滾滾向前行駛，不急、不緩，一如陸令萱的氣勢。

李存孝一頓腳，咬著牙昂首……他本長的不咋耐看，尖嘴猴腮兒的猴麵不提，還特麼是個病癆猴兒，這會兒更丟臉了，加個前綴“鼻青臉腫”的病癆猴兒。

子曰：“沽之哉，沽之哉！我待賈者也。”

“上一個買賣到此為止，說現在的買賣。”，高哲言道：“跟我方纔說的並無二致，您對燕國朝堂的掌控甚好，對軍方的掌控卻甚差。需知‘政權建立於刀鋒鋒芒之上’，貧乏刀鋒鋒芒的政權是不安定的，一場暴動、一場兵變、一場勤王，皆有能夠煙消雲散。”

“哦！”，高哲體味後，笑道：“敏而好學！不錯！”

宇文成都揉揉顴骨的淤青，道：“是！成都可巧瞧他練功，驚為天人，忍不住請教一二。”

“喏！”，侍衛鏗鏘應對。

高哲眨眼：“真的不如何地？”

《論語.子罕》。

“你是想勸哀家，欲完整代替胡寶寶，就得完整毀滅安寧胡氏、範陽盧氏？”，陸令萱沉悶的道。

“哎哎哎！”，高哲放下茶盞喊道：“成都！存孝！”

“困難呀！”，陸令萱感喟，道：“你是隋人外臣，燕國的功名利祿得之無用，剩下的莫過金銀財寶、美女才子……黃金萬兩，胡寶寶。”

夏明揉揉鼻子，不敢吱聲了。

陸令萱被高哲熾熱的目光諦視半晌，滋味不美好的道：“後生可畏。”，稍頓，她持續道：“你是想助我扳倒大燕軍方的三巨擘？冇存啥美意喲！冇了他們，北燕的脊梁骨也冇了，將來……再不是隋國的敵手。”

“胡寶寶的父係不如何著，要秘聞冇秘聞，要人纔沒人才。端賴裙帶乾係封侯拜相。哦！錯啦！她有幾個兄弟來著？記得被封郡王了！”，高哲半死不活的嘟囔一番，接著道：“胡寶寶的母係不得了呀！範陽盧氏，七宗五姓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