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悉索索的聲音,在屋中響起,不知阿香在乾甚麼,然後阿遙也有了動靜,隻是極慢,顯得怯生生的。
阿香麵有苦懼之色,卻不言語,阿遙道:“他讓我們過來服侍孫姑爺,然後……然後脫光衣服鑽進木桶裡抱緊他,再大吵大鬨一番,轟動的人越多越好,問起來,就說我們的衣服都是孫姑爺扒的,汙他是色鬼惡魔,好讓孫姑爺出個大醜。”
二婢大喜起家,常思豪道:“你們站在一邊就行了,不消脫手。”阿香一笑:“孫姑爺不讓我們脫手,那我們又來做甚麼?奴婢生來便是服侍人的,孫姑爺不必和奴婢們客氣。”
牆上掛了少量霧氣的銅鏡中,模糊映出昏黃的麵影,令他產生了一種本身俄然變得漂亮的錯覺。
常思豪心想這可好,連府上丫環都曉得我成了秦家的上門半子,這話冇腿,傳得可還真快。紅臉道:“感謝,你們出去罷。”
常思豪眼睛欠開一條小縫一看,不由得吃了一驚,本來這兩個女孩都在脫衣服,阿香脫很多些,上身**,已經在脫鞋襪,阿遙則滿麵嬌羞,脹紅了臉,外衫脫了一半,貼身褻衣卻不肯脫。這二人身上紅痕累累,常思豪一見,這纔想起,她倆恰是本身一進秦府時瞥見的,被少主秦絕響鞭打的那兩個女孩。當時他不忍多看,但一瞥之下,麵龐模糊記得。
唇邊仍有軟酥麻癢的感受傳來。
陳勝一聞聲,心頭略動:“是大蜜斯?”
一時候,少女的胴體在腦海中揮之不去。
這說不清是香豔還是遭罪的沐浴正在持續,俄然院中傳來幾聲布穀鳥的輕叫,二婢身子一顫,阿香有些結巴地說:“可,可嚇了我一跳。”常思豪笑道:“啊喲,有鳥兒,必然是白日懶了冇捉蟲兒,早晨纔出來找食兒吃。叫聲真好聽,好聽……”他將頭枕在木桶邊沿,閉上眼睛。
二婢見他如此,手上便輕了很多,隔了好一陣,內裡鳥聲又響,隻聽阿香用極低的聲音道:“你還不快些?他生了氣我們還想好麼?”阿遙卻不答覆,彷彿在點頭回絕。阿香道:“那我們一起來,你可也得出去,可彆耍滑!”
房門微開,兩個丫環側身進屋,款步向木桶邊走來,一個手托浴具,另一個托著疊得整整齊齊的新衣。兩人俱是十六七歲年紀,麵龐清秀可兒,她們將東西擱在中間桌上,斂衽道:“奴婢阿香、阿遙,服侍孫姑爺沐浴。”
二婢驚跪在地:“孫姑爺,婢子們有甚麼錯兒,您懲罰便是,把我們這一趕出去,上麵問起來,責我們服侍不周,我們可擔負不起。”